這個地方她統(tǒng)共來過兩次,一次是自己來,一次是文竹送她來。
原本此處只有宋公子一人居住,四面院子冷冷清清,如今在宋公子的對門,掛起了一個木制的牌子,上書兩個大字——唐宅。
“說來,我能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地方,還多虧了陳姑娘你呢?!蔽闹竦穆曇繇懫穑瑤е鴿M滿笑意:“上回送姑娘你過來,瞧著四周無人居住,是以我家公子一說要搬到鎮(zhèn)上,不消多找,便有了這般清凈的好地方?!?
聞聲,陳綿綿回過神來,附和道:“這確實是個清凈的好地方?!?
“吱呀!”文竹推開木門,三人前后腳行入其中。
正對門的宋宅內(nèi),李瑞忠立于門后,握緊了拳頭:“文竹這個狗東西,他這明擺了就是挑釁,大哥你為什么要攔著我,就該讓我去揍他一頓!”
“行了!”李瑞義松開桎梏弟弟的雙手,無奈道:“睿王便是再不受寵,那也是王爺,你平白毆打王爺?shù)馁N身侍衛(wèi),你是嫌咱家公子名聲太好呢?”
聞,李瑞忠稍稍冷靜下來,神色卻是不甘依舊:“那咱們就這么任他們欺負(fù)?”
“睿王把院子搬到咱們對門,擺明了就是給咱公子添堵,擾亂咱公子的思緒,順道竊取咱公子好容易收集到的證據(jù)?!?
“他能竊取咱們的成果,咱們就能竊取他們的成果?!崩钊鹆x眉心微微隆起,神色凝重道:“我就是擔(dān)心陳姑娘那邊?!?
睿王對陳綿綿這般好,又是幫著正名聲,又是教她義兄功夫,陳綿綿怕是被徹底收買了。
“陳綿綿算個什么東西?”李瑞忠冷嗤一聲,鄙夷道:“她不過是好運躲過了陰婚活埋罷,便是有她出面作證,至多只能問責(zé)到鎮(zhèn),根本無法從根源上解決活人配陰婚的問題?!?
“就屬你最聰明!”李瑞義橫了弟弟一眼,沒好氣道:“公子都說她重要,犯得著你在這多嘴?”
李瑞忠噤聲,眼觀鼻,鼻觀心,不敢再開口說話。
“行了,我先去通知公子,你想辦法打探一下對面在做些什么?!崩钊鹆x擺擺手,大步朝前院行去。
李瑞忠摸摸鼻子,施展輕功跳上院墻,視線登時開闊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