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(dāng)家,綿綿這般早慧,也不知以前在陳大山家受了多少磋磨。
想到陳大山一家子,她又想到了今日的傳,當(dāng)即忍不住道:“綿綿,你爹娘陳大山他們當(dāng)真把歡歡打死了?”
“就像錢立成說的,我回去過陳大山家。”因著錢立成提及過此事,陳綿綿也就沒有選擇隱瞞:“我趕到的時候,歡歡就像個牲畜般趴在床榻上,只有出的氣,沒有進(jìn)的氣,所以我央道長想辦法將人帶了出來,只是依舊沒有清醒?!?
“綿綿!”萬巧娘一把將人攬住,心疼地?fù)崦骸翱蓱z的孩子?!?
就因?yàn)楹⒆诱f了幾句公道話,便將人打了個半死,陳大山夫妻當(dāng)真就是畜生。
感受著婦人真心實(shí)意的關(guān)切,陳綿綿閉上雙目,軟軟依偎在婦人懷中。
這幾日事情與事情堆疊在一處,叫她身心俱疲,原本她一個人扛著,倒也能扛得住,如今卻驚覺,自己是有港灣可以依靠的。
就好像,在家一樣。
像在現(xiàn)代,那個曾經(jīng)真實(shí)的家一樣。
干爹干娘家,便是她在這個世界真實(shí)的家。
“干娘,我今天晚上,能同你一起睡嗎?”陳綿綿把臉埋在婦人懷中,聲音有些悶悶的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在極力克制著心潮的翻涌。
“好!”萬巧娘溫柔應(yīng)下,輕輕摸了摸懷中人的面龐:“干娘今天晚上陪你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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