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!”文松輕呼,不明道:“這是為何?”
“綿綿這丫頭心思縝密,她今日關(guān)于自己身世的分析,很有道理。”楚聿修指尖點著臂托,慢慢悠悠道:“她與陳尚、莊媛二人并無血緣關(guān)系,同時,可以確定的是,陳尚對綿綿的生母有非分之想?!?
“屬下明白了!”立在一旁的文竹一拍大腿,恍然道:“定是那莊媛嫉妒陳姑娘的生母,故作大度將人收在名下,實則將孩子調(diào)包,讓陳姑娘在窩窩村吃苦不說,還毀了她的容貌,叫她在窩窩村受盡委屈。”
內(nèi)宅里的女人最經(jīng)常玩的就是這一出。
聞,楚聿修抬眼看向文竹,抬手將一個紙團丟他腦門上:“蠢!”
文竹捂著腦門,表情有些委屈:“同樣是分析,為什么文松分析錯了你不砸他,就只砸屬下?!?
“文松已經(jīng)想錯,你又錯上加錯,難道不該砸?”楚聿修說著,作勢要去拿硯臺。
“爺爺爺!”文竹舉起雙手告饒:“屬下知道錯了!”
聲落,卻見那手懸停于硯臺之上,取下置于硯臺上的毛筆。
楚聿修一手執(zhí)筆,一手挽袖,在冊子的空白頁上書寫:“陳莊氏心思深沉,她若當真對綿綿恨之入骨,綿綿這香皂生意怕是早就受了影響?!?
“這”文竹文松對視一眼,皆從對方瞧見幾縷迷茫。
因為陳莊氏,陳姑娘從千金大小姐變成吃不飽穿不暖的小村姑也就罷了,就連容貌都被毀了,從小活在欺凌之中,這還不算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