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!”夏兒隨之跪倒,哀求道:“您不要懲罰冬兒,冬兒她她被人下了瀉藥,奴婢想,應(yīng)當(dāng)是老爺這么做的?!?
聞,陳錦繡整個人兀地愣住。
很快,她反應(yīng)過來,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:“陳綿綿那個賤人,都是因為她,我才會遭這樣的罪!”
“小姐!”夏兒輕呼,急切道:“這件事和陳綿綿有關(guān)?她做了什么,您告訴奴婢,奴婢便是拼了這條命,也要讓她付出代價!”
“奴婢也是!”冬兒抬起頭,眼睛紅彤彤的:“奴婢絕對不讓小姐受這等委屈。”
見二人忠心至此,陳錦繡稍稍好過了些,咬牙道:“陳綿綿根本不是陳尚的親女兒,她爹犯過大案子”
說到這,她面上露出扭曲癲狂的神情:“是了,陳綿綿是犯人的女兒,我若是將這件事抖出去,陳綿綿,陳尚,他們?nèi)嫉迷庋?!?
“小姐!”冬兒膝行上前,壓著聲音道:“萬萬不可!”
“為什么不可?”陳錦繡蹙眉,眼中滿是恨意:“他們兩人毀了我,我絕不讓他們好過?!?
“小姐!”冬兒捧著自家小姐的手,好勸道:“陳綿綿是犯人的女兒,這件事只是您的一面之詞呀,能不能找到證據(jù)另說,便是找到證據(jù),倒霉的也未必是陳綿綿?!?
“您別忘了,如今能證明她身份的只有安姨娘一人,而安姨娘是不會做出不利于錦繡陳家的事情來的?!?
陳錦繡一愣,面上不甘卻是愈濃:“那我就這樣算了?”
“小姐!”夏兒隨之膝行上前:“錦繡陳家若是倒了,您可就無依無靠了。”
“您若是從云端跌入泥地,豈不是叫宋清靈白白看笑話?”
聞,陳錦繡又是一愣,面上不甘逐漸退去,情緒趨于冷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