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是為莊夫人準備的。”楚聿修溫和道。
聞,莊媛不由得笑了起來:“睿王當真是運籌帷幄,竟是連這都謀算到了?!?
“本王做事,向來有備無患?!背残蘖T,提起酒壺給婦人斟了杯酒。
莊媛倒也不客氣,抓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刑房內(nèi)傳來陳尚的慘叫,她扯了扯嘴角,自嘲道:“睿王也覺得,民婦像個怪物嗎?”
“怪物?”楚聿修又為婦人斟了一杯酒,反問道:“什么叫怪物呢?”
“就像我這樣,明明是女人,卻喜歡女人。”莊媛喝得有些多了,腦袋卻是清醒的,她望著年輕王爺,企圖從這個比她還要理智還要難以看透的男人口中得到答案。
“喜歡和性別年齡有關嗎?你只是喜歡了一個值得喜歡的人罷?!背残奘?,為自己斟了一杯酒。
他舉起酒杯,沖婦人抬了抬手,旋即一飲而盡:“本王慣不喜歡喝酒,這一杯,敬莊夫人,您是個至情至性的女子。”
“至情至性”莊媛跟著笑了起來,眼底卻似隔了一層迷霧:“睿王說的真心話嗎?”
“說實話,睿王,民婦看不透您,但民婦想聽您一句真心話。”
“這便是本王的真心話。”楚聿修按住酒壺,制止婦人倒酒的動作,在對方略顯迷惑的目光中將余下美酒盡數(shù)傾倒。
美酒“嘩啦啦”流了一地,暈開一片深漬。
“睿王緣何把酒倒了?”莊媛不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