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松手,再不追人跑了!”李瑞義厲聲呵斥道。
世界上怎么會(huì)有這么沒眼力勁的人,要不是看到山禾與他交手,他還以為二人是一伙的。
“人跑了才好!”程長安死拽著男子的衣袖,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:“你走了,萬一他殺個(gè)回馬槍,我和齊蕓都得死!”
聞,李瑞義面上厲色褪去。
他抬頭看了一眼時(shí)間,沉聲道:“你把陳文輝扭送衙門,我將齊姑娘送回去。”
“扭送衙門?你是不是傻?”程長安翻了個(gè)白眼,一臉嫌棄道:“就你這樣還李大人呢,沒看出來陳文輝這廝被下藥了嗎。”
李瑞義是跟著程長安來的,落在后方落了一大截,是以根本沒聽見陳文輝與山禾的對(duì)話,甚至沒有瞧見陳文輝撕扯著衣裳撲向齊蕓,他只是看到程長安跳入陳文輝家,這才潛行上前,聽到了程長安與山禾的對(duì)話。
得知陳文輝被下藥,他疾步上前檢查一番,果見陳文輝脈象有異。
“這樣,你先將陳文輝送去就近的醫(yī)館,我把齊姑娘送回去,今日之事,等親事成了再談,切不可壞了陳姑娘家的喜事?!崩钊鹆x囑咐道。
聞,程長安雙手抱胸,挑釁道:“你憑什么讓我聽你的?”
“無聊!”李瑞義懶得與他爭論口舌,一手抓起倒在地上的陳文輝,將人扶到榻上躺下,而后背起齊蕓,以最快的速度朝書院方向趕去。
見狀,程長安連忙追了上去:“姓李的,你慢點(diǎn)!”
“李瑞義,你聾了是不是?你等等小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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