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清楚你娘!”程長安揮開眾人,眼神兇惡環(huán)顧一周,見無人上前,這才指著李春花的鼻子道:“你說你們有一夜情緣,那你且說說,陳述生的什么尺寸!”
此一出,驚得眾人說不出話來,在場未婚的女子更是羞得滿臉通紅。
李春花嘴一張一合,正欲哭,就見那少年掏出一柄匕首對準她:“今兒個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,你且看看小爺怎么教訓你!”
“我我一個姑娘家家,如何說清楚?”李春花害怕道。
眼前少年如此蠻橫,他真有可能傷了她。
“喲,現(xiàn)在還知道自己是姑娘家,方才說那番話時,怎不記得自己是姑娘家?”程長安翻了個白眼,嫌惡道:“就后腰一顆痣,能證明什么?陳述是書院的書生,大家平日里常一起洗澡,他身上那顆痣我都見過,你都能花錢買通婆子李代桃僵,還不能買來這個消息?”
“是你?”齊蕓愕然看向滿身狼狽的李春花,秀眉微微擰起:“那日便是你找人將我打暈,想要取而代之?”
她醒來得晚,睜開眼時,人就坐在花轎里,是以饒是事后知曉發(fā)生了些什么,也無法將模樣對上。
“你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“我是真心喜歡陳公子的!”李春花以手捧心,可憐兮兮道:“少夫人,我真羨慕你,你家世好,讀書多,能得述哥哥喜歡,不像我”
“不像你什么?”溫柔女聲響起,打斷李春花的哭訴。
陳綿綿抱貓行出,明明面上盈著淺淺笑意,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,偏偏氣勢壓人得緊。
李春花身子下意識繃緊,待意識到自己的害怕后,不由惱羞成怒。
再去看少女高高在上的姿態(tài),不由恨得牙癢癢:“陳掌柜,你終于出來了?!?
“我出來了,然后呢?”陳綿綿信步行至女子身前,面上維持著無害笑容:“想說什么,說吧!”
“陳掌柜,你放過我好不好”李春花雙膝一軟意圖跪下,卻被陳綿綿身后壯漢一把拽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