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”文竹一愣,慢半拍地反應(yīng)過來:“好像有點道理?!?
再去看自家爺,唇角噙著笑,好心情不而喻。
楚聿修斟酌許久,終是落筆。
他寫的自己的近況,只揀好的說,告訴她自己正了名聲,也終于在朝中有了實權(quán)。
寫完第一張信紙,吹干,他又開始寫第二張信紙。
唐南斗原是端端正正坐在一旁,可當(dāng)瞧見睿王寫了足足兩張信紙,不由好奇探頭。
信中內(nèi)容簡單,簡單得有些枯燥,唐南斗實在不明白,睿王殿下怎么會將每日看太陽這種瑣事給寫下來,難道是沒事可寫了嗎?
“咳咳!”唐南斗虛咳兩聲,也顧不得遮掩自己偷窺的事實,提醒道:“睿王殿下,您作為男子,還是當(dāng)主動些的?!?
聞,楚聿修只是笑,并不回答。
寫完足足兩張信紙,他將信紙吹干,細細放入信封中,交由下人送出。
“哎哎哎,睿王!”唐南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:“你要是這么寫信,我可讓棉丫頭不跟你好了!”
雖然在知曉睿王殿下的遭遇后他心中盼著棉丫頭對睿王殿下好些,再好些,將睿王殿下捂暖了,但并不代表他能接受睿王殿下不解風(fēng)情的行為。
“唐大夫不懂!”楚聿修笑,起身大步離去:“今兒個天氣不錯,文竹文松,隨我到街上走走!”
“是!”文竹文松應(yīng)聲跟上。
街市上,人潮涌動,熱鬧非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