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應她的，是軟軟的“喵嗚”，以及舒服的呼嚕聲。
陳述拿她沒辦法，只得由著她：“說來，昨日你不是去過鋪子，把該做的都做完了嗎，怎今日又往鋪子里跑？”
鋪子根本無需她照看，她倒好，這幾日三天兩頭往鋪子里跑。
“這不是閑著無事嗎？”陳綿綿笑，語調輕松道：“每日多數(shù)數(shù)錢，看看賬目，爭取再開一家分店?！?
“說來，這都十幾日過去了，程長安的學費也該到賬了?！?
“學費？”陳述看向自家妹妹，不解道：“什么學費？”
“等到賬你就知道了?！标惥d綿神秘一笑，抬腳踏入暗香。
暗香內(nèi)女客云集，幾乎每一個陳列臺前都站了人，談笑聲不絕于耳。
陳綿綿行入其中之際，一模樣陌生的中年男子行上前，恭敬行以一禮：“您就是陳綿綿陳掌柜吧？”
“是我，請問老爺您是？”陳綿綿點頭，視線飛速掃過中年男子，心中大概有了判斷。
衣著打扮不是襄城時興的，雖然瞧著富貴，但從儀態(tài)上看，不是有錢人家的老爺，想來，應當是外城哪個大戶的管家。
果不其然，中年男子面上露出熱情笑容：“我是程府管家程毅，我家公子程長安近日時常出入貴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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