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,你這丫頭年紀(jì)不大,膽子倒是不小,連太子殿下都敢非議!”蒙面男嘴上呵斥著,手上卻無半分行動(dòng)。
陳綿綿將男子的反應(yīng)看在眼里,心下有了答案。
眼前人,的確不是太子的人。
不是太子的人,卻在聽她提起太子時(shí)無半分意外,誠然,眼前人知曉她與太子之間的恩怨,甚至其背后勢力不遜于太子。
看來,她現(xiàn)下的處境比預(yù)想的要危險(xiǎn),她得設(shè)法自保。
“怎么不說話?”蒙面男用刀背拍了拍少女的臉,兇神惡煞道:“啞巴嗎?”
“我怕冷,冷得沒力氣?!标惥d綿軟軟靠著墻面,有氣無力道:“你要?dú)⑽夷懿荒芸禳c(diǎn)動(dòng)手,我不想當(dāng)個(gè)冷死鬼?!?
“聽說過趕著投胎的,沒見過趕著投胎的?!泵擅婺袨樯倥膽B(tài)度逗樂了,好奇道:“你就沒有掛念的人?”
“掛念的人呀”陳綿綿抬眼看向洞口,眸中有星光閃爍,又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凋零。
半響,她垂下腦袋,輕聲道:“沒了?!?
那抹失落太過真切,如針尖刺痛了蒙面男的心尖。
他恍惚從少女身上看到了自己,不由得多話道:“你不是還有干爹干娘干兄長嗎?”
聞,陳綿綿抬眼看向蒙面男,歪嘴笑得嘲諷:“你也說了,那是干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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