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香如今的發(fā)展，可是遠(yuǎn)勝于方家，更不用說暗香背后還有程都候府的支持，這個時候，她將自己擺在弱勢者的地位，倒真是抬舉他了。
“算不得夸，也算不得損。”陳綿綿回以淺淺笑容，從容不迫地反問道：“做生意，還是先小人后君子的好，方老爺你說呢？”
“陳掌柜所不虛！”方老爺點頭附和，心中對眼前人頗為贊許。
這個小姑娘當(dāng)真厲害，拎得清，說話還有分寸，委實是塊做生意的料。
只是
“陳掌柜你既不能如實告知，方某我怕是無法與陳掌柜你達(dá)成合作?！?
饒是陳家背靠著程都候府這么一座大山，他也不敢賭上整個方家去碰觸一門全新的營生。
方家是他畢生心血，他輸不起。
“方老爺莫急?！标惥d綿輕抬玉手，不慌不忙道：“您既然來了，不若聽聽我能給出的合作條件？”
“陳掌柜請說?！狈嚼蠣斂蜌獾馈?
“我這，有三種分成方式?！标惥d綿端起茶盞吹開水面浮葉，小口啜了口潤潤嗓子，溫聲道：“其一，按照所屬城鎮(zhèn)，暗香和車馬隊的營收分方老爺分三成，而在達(dá)到盈利之前的虧損，由方家獨自墊付。”
“其二，不以城鎮(zhèn)為界線，方老爺每年可分得當(dāng)年我名下所有產(chǎn)業(yè)收成的百分之五，而車馬隊在達(dá)到盈利之前的虧損，由方家獨自墊付?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