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老爺懊惱于自己所太過,高估了古籍對少女的誘惑力,卻也只得作罷。
幾人圍坐桌前談天,因著孫老爺攜帶家眷,不大方便,陳綿綿便讓人將孫夫人及其子女請入主院,交由干爹干娘招呼。
如此一來,董老爺又落了下乘。
孫老爺與董老爺二人暗中角力,這一坐,便在梅莊坐了小半日。
時間一晃快到中午,又有人前來拜年。
陳綿綿昨夜整夜未睡,雞鳴后只小憩了半個時辰,聽得還有人前來拜年,不免頭疼欲裂。
在現(xiàn)代,過年可是法定節(jié)假日,走親訪友也是高高興興的,多是爸媽采辦年貨,她負(fù)責(zé)賣乖以及吃年貨。
如今她自個當(dāng)家做主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過年根本不是什么節(jié)假日,就是變相加班,還沒加班費的那種。
來人是陳綿綿在興城頗有往來的一戶人家,姓汪,因著相互之間交情不錯,汪老爺也是攜家?guī)Э趤淼模渲杏幸晃礉M十歲的男孩。
陳綿綿讓丫鬟用紅紙包了銀子,給孩子當(dāng)壓歲錢,還沒遞上前,便被一把攔住。
“陳掌柜自己尚未及笄,還是個孩子呢,哪有孩子給孩子壓歲錢的理?”汪老爺笑著拒絕,掏出兩個紅紙包遞上:“這是我給陳掌柜,以及陳二姑娘的壓歲錢,話說,陳二姑娘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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