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院中安靜等候著徐老將軍的到來,神色各異。
左衍一泰然自若,程都候面有難色,程長安則是一雙眼睛緊緊黏在左衍一身上。
“咳!”左衍一輕咳一聲,有些無奈道:“看夠了嗎?”
見夫子同自己說話,程長安一溜煙竄上前去,壓低聲音道:“夫子你是我夫子吧?”
“怎的,你連自己的夫子都認不出來?”左衍一抬眼看向自己親手教出的學生,眸中溢出幾許笑容。
“你你突然換了張臉,我哪里敢認?!背涕L安撇撇嘴,聲音壓得愈低:“夫子,方才死老頭喚你左衍一,你是那個曾經(jīng)名動天下的左家大公子?”
“不像?”左衍一含笑反問道。
得了這般回答,程長安霎時間咧嘴笑開了花:“你你真是左衍一?”
末了,沒等回應他便原地跳起,激動道:“我是左”
話音就此戛然,程長安捂住自己的嘴巴,眼睛笑瞇成兩條縫,壓低聲音道:“夫子,我是你唯二的學生,是不是?”
“嗯!”左衍一點頭應道。
“太好了!”程長安雙手握住夫子的手,崇拜之情溢于表:“難怪夫子你厲害得不像個人,原來你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?!?
聽得這般失了邏輯的語,左衍一也不呵斥,只是目光溫和地望著少年。
一旁的程都候將二人互動看在眼里,心中氣悶自家小子吃里扒外的同時,又生出幾分慶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