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掐,沈佳期的小手就沒再松開過。
等人都走遠(yuǎn),沈佳期依舊抱著他的腰,手掌貼著那流暢的線條摸了又摸,忍不住掐了一把。
陸錚的腰很瘦,卻并不單薄,反而滿是肌肉,硬邦邦特別有勁。
誰要是做他的女人,那可真是太“性”福了。
沈佳期悄悄替他“丈量”著腰身,手指不安分地正要往后腰挪去,就被人扼住了手腕。
“摸夠了嗎?”陸錚臉色冷淡,耳垂卻紅得滴血。
這個(gè)女人,每次見面都對他動手動腳的,一點(diǎn)都不知羞!
沈佳期被人當(dāng)場抓包,臉頰暈開兩抹可疑的紅暈:“哪有……我這不是……不是怕你被發(fā)現(xiàn)嗎?把你往里攏一攏。”
陸錚冷笑一聲:“人早就走遠(yuǎn)了。”
“是嗎?”沈佳期尷尬地笑笑:“小心使得萬年船,萬一殺個(gè)回馬槍呢?”
陸錚動了動嘴角,最終沒有反駁。
倆人保持著這個(gè)姿勢,貼面站了好幾分鐘,確定市監(jiān)和安防的人不會再回來,陸錚向后退去,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,渾身早已被汗水浸濕。
沈佳期也好不到哪兒去,蹭了一鞋子的灰,腿都站麻了。
“陸錚,謝謝你啊……”沈佳期揉了揉僵硬的小腿。
今天要不是遇到他,她估計(jì)都得夠嗆。
陸錚坐在一堆倒塌的紅磚頭上,臉色十分暗沉,明顯悶悶不樂。
雖然他們只接觸過幾次,都算不上熟悉,沈佳期卻能明顯感覺到,他內(nèi)心的陰晴變化。
相比昨晚,今天的他過分沉默,嘴唇都抿成了一條線。
難道,是因?yàn)樗齽偛疟Я怂?
沈佳期扯下頭巾,紅著臉笑笑:“不好意思,我真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,你別不開心?!?
“不是你?!标戝P這次回得飛快。
不是她,難道是因?yàn)槿~昭昭……
沈佳期側(cè)坐在對面的磚石上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同情。
“剛才你都看到了,對吧?”
陸錚沒有吭聲,臉色卻更黑了。
也不怪他臭臉,換做哪個(gè)男人,未婚妻劈了腿,那臉色還能好看的?
作為過來人,沈佳期覺得自己可以開導(dǎo)開導(dǎo)他,就算是報(bào)答他今天的救命之恩了。
“陸同志,要想生活過得去,頭頂必須有點(diǎn)綠?!鄙蚣哑陂_口第一句,就收到了某人鋒利的眼刀。
“看我干嘛,這是一位智者的名?!鄙蚣哑跊]好氣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其實(shí)吧,這件事里,我倆都是受害者,不過,事物總有兩面性,咱換個(gè)角度看問題?!?
“比如,上天還是眷顧我們的,我們只是被騙了幾年,沒被他們騙一輩子?!?
“趁著還沒結(jié)婚領(lǐng)證,一切都有轉(zhuǎn)圜的余地。”
“這要是結(jié)了再離,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。”
“你那么好,人長得又帥,身材也不錯(cuò),什么姑娘找不到,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?”
“俗話說,握不住的沙,不如揚(yáng)了它……你看我,說斷就斷,絕不拖泥帶水……”
聽到這話,陸錚的目光猛地襲來,看得她心肝一顫。
陸錚沉聲:“你……不傷心?”
傷心?
天大的笑話!
只有原主那個(gè)笨丫頭,才會為了渣男傷心尋死。
“與其傷心難過,還不如讓他們倆鎖死,自食苦果。”
就像今天,見姜時(shí)堰一次就揍他一次,反正他是書中男主,輕易死不了。
至于他和那個(gè)葉昭昭嘛……
倆人都是一丘之貉,以后有他們鬧騰的。
沈佳期捏著拳頭,氣勢洶洶地嘟囔著:“今天算他們走運(yùn),下次再敢惹我,我定會讓他們知道,花兒為什么這樣紅!”
剛說完,她就反應(yīng)過來,陸錚是葉昭昭的未婚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