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獨孤琉璃額頭上滑下一抹冷汗,嘴硬道:“什么心魔呀,我可不嫉妒她!”
何謂心魔。
即一個人某種執(zhí)念太深,或是被某件事堵住了心頭,久久不能釋懷。
那么極有可能患上心魔。
一旦心魔纏身,那么這個人無論是廢柴也好,天才也罷。
他的修仙一途,基本上可以算是走到頭了。
除非能克服心魔,重新沐浴溫暖的陽光。
可世上那么多被心魔纏身的修士,又有幾個最終能克服心魔的呢?
“是與不是,你自己比老夫更清楚?!?
“誰都有懵懂的稚嫩時期,關(guān)鍵在于,成長的路途有多遠(yuǎn),若是因為某件事,被束縛在了半途?!?
“那么你在邁向成熟的道路就會被無限拉長,甚至?xí)虼税氲辣篱?。?
“若是走到這個地步,那就不值當(dāng)了?!?
“每個人都是特殊的,也不必特意去和誰比較、攀比,你覺得無情隊長比你優(yōu)秀,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(zhuǎn),那只是因為,你沒有見過比她更優(yōu)秀的。”
“只是剛好她就在你身邊,所以你拿了她做比較而已?!?
“就像你的那些師妹們,難道你不比她們優(yōu)秀嗎?”
“琉璃隊長,若你真想證明自己比無情隊長優(yōu)秀,那你應(yīng)該做的是努力提升自己,讓自己的光芒蓋過她,而不是去詆毀她,否定她,甚至是奪走她的一切。”
林陌語氣平淡,但每個字落在獨孤琉璃耳中,卻如雷貫耳。
她垂下了睫毛,陷入了沉默。
就連頭上那雙毛茸茸的狐耳都耷拉了下來。
林陌這番話,猶如圣人的梵音,又如正午的烈陽。
照亮了她心底的那片黑暗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獨孤琉璃眼中的迷霧被撥開,似已幡然醒悟。
“起來,跟我走!”
獨孤琉璃沒有說多余的,直接抓起林陌的手就往外走。
“琉璃隊長,你這是要帶老夫去哪?”
獨孤琉璃沒有回答,只是硬拉著他往外走。
此時已是深夜,白虎分隊辦事處已經(jīng)沒什么人了。
所以獨孤琉璃才會如此大膽地拉著林陌的手。
林陌倒也沒有反抗,除了反抗無用之外。
他大概也能猜到,獨孤琉璃想來是被自己說服了。
半個時辰后。
林陌跟著獨孤琉璃來到了她的住所。
進(jìn)入閨房,獨孤琉璃一把將林陌甩在了床上,爾后重重地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“嘿嘿,剛才是不是在害怕,我要把你打入自修自焚之塔?”
“”林陌不語。
其實他一點都沒覺得。
獨孤琉璃真要把自己打入自修自焚之塔的話。
第一次去小木屋逮他的時候,就直接將他打入自修自焚之塔了,而不是把他帶回白虎分隊辦事處的審訊室里。
“好啦,不嚇唬你了?!豹毠铝鹆Ы又f道:“其實你剛才說得很對,我要做的是提升自己,而不是跟無情師姐爭風(fēng)吃醋?!?
“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啦,但我打心底覺得,你這小老頭雖然是老了點,但你身上有一股很獨特的老年人魅力,很吸引我。”
“所以,為了報答你的開導(dǎo),我就勉為其難的,讓你跟我合修一次吧?!?
“你不會不愿意吧?”
林陌輕笑道:“直覺告訴我,我似乎沒有拒絕的余地?!?
試問誰能拒絕一個長得水靈靈的狐人少女?
林陌捫心自問,至少他是拒絕不了。
更何況,他確實也還沒跟狐人少女合修過,也許這會是一場全新的體驗。
“哼哼,算你識相!”
旋即,獨孤琉璃趴了上來,領(lǐng)口下垂間,白花花的胸襟令人無限遐想。
獨孤琉璃直勾勾地注視著林陌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,屑屑地調(diào)戲道:“我說,你這老雜役行不行哦,這是我的第一次合修,可不要滿足不了我哦。”
聞,林陌樂了,“琉璃隊長多慮,老夫倒是還擔(dān)心,你可能會承受不住?!?
“真的假的?”獨孤琉璃挑了挑眉,半信半疑。
“事后,琉璃隊長若是對老夫的表現(xiàn)感到有任何的不滿,老夫隨你處置就是?!绷帜靶判氖?,自信滿滿。
開什么玩笑?
論修為,林陌或許不如獨孤琉璃。
但質(zhì)疑身懷純陽圣體的他,那方面能力不行,那屬實有點看不起人了。
身為狐人的獨孤琉璃,欲望可能比上官無情要更強吧。
但在純陽圣體面前,眾生平等。
“這可是你說的哦,要是不能滿足我,你就等著接受我的懲罰吧~”
旋即,獨孤琉-->>璃先行褪去林陌的衣衫,而后自己寬衣解帶。
當(dāng)獨孤琉璃展示自己的全部之時,林陌深深地吸了口氣。
這白虎分隊的琉璃隊長,還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