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覺得我的接受能力還是挺強的,甚至都已經(jīng)開始思考監(jiān)獄里踩縫紉機,一個月會給我開多少工資?
許久,一個值班的警察拿著我的手機走了進來:“有人來電話,接不接?”
我現(xiàn)在還不是罪犯,因此我有接電話的權(quán)力。
我本來想說不接,但話到嘴邊還是問了一句:“是誰打來的?”
“李思雨?!?
我一怔,然后說道:“不接?!?
那警察便又拿著手機出去了。
過了一會兒,他又進來,說:“你接一下吧,一直在打?!?
“不接?!?
“那我給你關(guān)機了?!?
“好?!?
當我知道這件事情只要有錢就能擺平的時候,我其實真的想過找李思雨借錢。
不是我不知進退,而是人在沒辦法的時候會本能的不愿放過任何一絲也許存在的機會,就好像溺水的人會本能的抓住水面上漂浮的枯葉甚至是無根浮萍。
但這種想法僅僅只在我腦子里出現(xiàn)了一秒鐘,便被我徹底否決。
這不是一萬、兩萬,甚至都不是十萬、八萬,而是一百萬、兩百萬!
很多的底層打工人干到退休都未必能賺到這么多的錢,更別提要存下這么多錢,大部分人一輩子都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