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軒義笑了,躺在床上,露出無奈的笑容,有些事情是沒有答案的!趙軒義躺了不到一刻鐘,只聽蒙古包大門被打開,一個人走進(jìn)來!
趙軒義露出笑容“回來了!”趙軒義坐起來以為格爾樂又來了,當(dāng)看到人高馬大的拉圖站在門口的時候,趙軒義瞬間傻了,這家伙怎么來了?
拉圖看到趙軒義打著赤膊坐在床上,也很驚訝“你……?你這?”
“我能先把衣服穿上嗎?”趙軒義問道。
拉圖或許已經(jīng)猜到了什么,惡狠狠瞪著趙軒義“快點!”
趙軒義剛剛將衣服穿好,只見兩名韃靼士兵走進(jìn)房間,將趙軒義給拉出去了,趙軒義心道玩完了,要是落在格爾泰手里或許還有希望,落在這個混賬手里,一點希望都沒有了!
半個時辰之后,格爾樂拿著食物和牛奶回到蒙古包里,走進(jìn)來一看趙軒義已經(jīng)不見了蹤影,格爾樂急忙將手里的東西扔掉,轉(zhuǎn)身走出來,看著門口的守衛(wèi)問道“趙軒義呢?他怎么跑了?你們是怎么看著的?”
“啟稟公主,趙軒義沒有逃跑,而是讓三王子帶走了!”
“什么?三哥帶走了?”格爾樂心里一陣慌亂,拉圖出了名的心狠手辣,趙軒義落在他手里,九死一生,得知趙軒義的下落,格爾樂急忙轉(zhuǎn)身跑走了!
而在大明城門口,格爾泰坐在馬背上,身后跟著六名貼身護(hù)衛(wèi),正在等待大明士兵的迎接,城門慢慢打開,只見李寒睿帶著幾十名步兵慢慢走出來,看到格爾泰之后,李寒睿不敢失禮,一抱拳“大王子,等你多時了!”
格爾泰微微一笑“二公子別來無恙,上次一別,已經(jīng)一年多沒見到了!”
“托福,一切安好,外面風(fēng)寒雪冷,進(jìn)里面聊!”李寒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!
“成!請二公子帶路!”格爾泰說完,帶上六個人跟著李寒睿走進(jìn)城中,而剛剛進(jìn)城,格爾泰就感覺到了數(shù)以千計溫柔的目光看向自己,格爾泰絲毫不慌,坐在馬背上穩(wěn)如老鐘,畢竟自己是來和談的,他們不敢對自己怎么樣!
格爾泰來到一棟宅院外面,翻身下馬,跟隨李寒睿走進(jìn)院子里面,身后六名護(hù)衛(wèi)想要進(jìn)來,卻被大明官兵攔住了。
“王子,他們似乎很怕我們?。 币幻o(hù)衛(wèi)說完哈哈大笑,其他幾名護(hù)衛(wèi)也跟著大笑起來!
格爾泰看向李寒?!岸樱銈兒褪畮兹f大軍在此,怕我六名護(hù)衛(wèi)?這是不是有點……?”
李寒睿眉頭一皺,給手下人使了個眼色,心道你們是真的蠢?。∈勘泵ψ岄_,六名護(hù)衛(wèi)也走進(jìn)了院子。
李寒睿將格爾泰一伙人帶到大廳里面,而大廳里面坐著十個人左右,正位上的是李玉坤,旁邊是李寒琦,然后是李寒嫣,后面還站著幾個人,分別是紫鳶和荔枝還有劉博和唐天力幾個人!
….
格爾泰不慌不忙,來到李玉坤面前,一抱拳“老將軍,別來無恙!”
李玉坤微微一笑“大王子一路辛苦,請坐!”
格爾泰轉(zhuǎn)身坐在座位上,一旁走過來一名士兵,端過來一杯熱茶,格爾泰看了一眼,也沒有猶豫,拿起來直接喝!
這一幕將在場人都看得很是折服,心道這家伙是太聰明還是太笨?就不怕這茶中下毒?不愧是韃靼大王子,真有幾分膽色??!
“好茶!中原的寶貝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但是這茶可是其中的貴品!”格爾泰笑著說道。
“大王子喜歡就好,紫鳶,一會給大王子備上一些,走的時候拿著!”李玉坤笑著說道,在外人看來,李玉坤一點也不著急,沒有一上來就談趙軒義的事情,反倒是像招待貴賓一樣,生怕招待不周。
“是!”紫鳶點頭說道。
格爾泰微微一笑“那我就謝過老將軍了!”
李玉坤拿起茶杯也喝了一口茶,同樣是喝茶,而他這則是降火,放下茶杯之后,李玉坤這才開口“沒看出來,短短幾年的時間,你們韃靼部落竟然可以出動十幾萬兵馬,看來你家可汗這些年沒有荒廢啊!”
“嗨、多事之秋,養(yǎng)兵只為自保,不像李將軍,兵強(qiáng)馬壯,隨便一聲令下,十幾萬大軍全部壓在邊境之上,若是沒有瓦剌的幫忙,我們韃靼可能早就退兵求全了!”格爾泰十分輕松地說道。
“哈哈哈!大王子說笑了,如今韃靼的實力已經(jīng)今非昔比了,如今我們都要與你們和談,這還不足矣說明什么嗎?不過談事情之前,我想想問問,我那不成器的女婿,還好吧?”李玉坤笑著問道,臉上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,就像是在問這瓜多少錢一樣!
“老將軍放心,趙將軍在我族公主的手里,十分安全,連皮都沒破!”格爾泰也同樣笑著說道。
啪!一聲鞭子的響聲之后,趙軒義背后已經(jīng)是皮開肉綻,此時的趙軒義在一個四面漏風(fēng)的蒙古包里面,整個人雙手被鐵鏈拴著,綁在木樁上,臉上和胸前后背全是傷口與鮮血!
面前站著幾個人,拉圖坐在凳子上,幾個體型健碩的男子手中拿著皮鞭和木棍,正在輪番向趙軒義加以真正的酷刑。
砰!木棍狠狠打在趙軒義的肚子上,趙軒義哇的一聲,將早上吃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了,順帶著還吐了一口血,趙軒義大口大口呼吸,轉(zhuǎn)頭看向拉圖“我能說句話嗎?”
拉圖揮了揮手,幾名手下退在一旁,拉圖看著滿臉鮮血的趙軒義“道歉的話就不必了,沒有這個必要!”
趙軒義疼得不斷吸冷氣,想要通過這種方法分解一下疼痛,但是似乎并沒有管用,而且身上許多舊傷還沒好,就被新傷取代了。
“我說拉圖,咱們兩個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,我當(dāng)初可沒有這么侮辱你吧?至少沒把你綁起來打,我抓了你之后那是好吃好喝給你放在軍營里,等你家大王子來救你,我把你放了,對不對?你現(xiàn)在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”趙軒義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