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(dú)狼眼神凝重道:“不知道哪里來了一伙人,他們打傷了我們很多兄弟,毀了很多臺重型設(shè)備。”
“而且還口出狂,要接手重建南城的項目!”
此話一出,陳平安和劉莽的眼神頓時變得凝重了很多。
徐文東眼中閃爍著森然的寒光:“最擔(dān)心的事情,還是發(fā)生了?。 ?
陳平安問:“徐先生,這一切都在您的意料之中嗎?”
“先去南城工地?!毙煳臇|淡淡的說了一句,關(guān)上醫(yī)館的門后,親自駕車載著陳平安和劉莽向著南城而去。
“清遠(yuǎn)雖然是個默默無聞的小縣城,但在地圖上來看,這里卻屬于四通八達(dá)的之地,在以前更是兵家必爭之地?!?
“之所以沒有發(fā)展起來,皆是因為南湖的風(fēng)水問題?!?
“如今南湖的問題已經(jīng)在根源上解決,毫不客氣的說,清遠(yuǎn)即將開啟百廢待興的輝煌時刻。”
“這就像是崇山峻嶺中一株罕見的藥材,沒有成熟前會有很多洪荒猛獸盯著,一旦成熟,那些洪荒猛獸勢必會爭得頭破血流!”
劉莽緊張的吞了口口水:“所以,那些人一直在等?等您解決南湖的麻煩,從而坐收漁翁之利?”
徐文東不可否認(rèn)的嗯了一聲。
陳平安有些慌了:“如果真的有外來勢力盯上了這個項目,我們的處境會很艱難。畢竟咱們的勢力就像是一盤散沙,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?。 ?
徐文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:“就算他們想要染指這個項目,也得看看自身實(shí)力硬不硬。”
半個小時后。
一行三人來到了南城工地。
陳平安和劉莽的手下都被打的倒在地上,空氣中還飄蕩著一股稀薄的血腥味,場面血腥至極,宛若人間煉獄。
原本如火如荼的拆遷工作也被迫停止。
在一輛挖掘機(jī)上方,一位年過五旬,身材消瘦,留著八字胡的老者盤膝而坐在那里,他穿著灰色長袍,留著一頭長發(fā),盤成一個發(fā)箍,上面插著一根木簪。
看上去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既視感。
尤其是在他緩緩睜開眼的那一瞬間,有一道寒芒在眼中一閃而逝。
哪怕陳平安和劉莽這種混跡江湖,成名多年的大佬都感受到一股強(qiáng)大的壓迫感,仿佛眼前這人好似惡魔。
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們有種近乎窒息的錯覺了!
而在挖掘機(jī)周圍還站著十幾個血?dú)鉁喓?,臉上染滿鮮血的中年人,他們身上都沾染了一些鮮血,看上去分為猙獰。
“你便是徐文東吧?比我想象中年輕了很多?!崩险吣樕下冻鰬蛑o的笑容:“這個工程我家先生看上了,懇請徐先生割愛。”
“為了彌補(bǔ)你們的損失,我們會補(bǔ)償您十二個億。”
“如此算來,您倒也不虧本。”
徐文東咂了咂嘴:“我們花了十個億拿下了這個項目,你們補(bǔ)償我們十二個億,這樣一算的確不虧本?!?
“畢竟轉(zhuǎn)手就能賺兩個億,何止不虧,簡直是賺大了??!”
“但是,你們一不合,便打傷我們這么多人,請問,你們可曾把我們放在眼里?”
“你這老東西不懂得什么是尊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