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武彪?你還有事?”
聽到楊武彪的聲音,蘇文停下腳步,他一臉淡漠地回頭詢問。
“蘇總,你可以走,但是這個(gè)女人,要留下?!?
指著那清純?nèi)绠嫷慕姮?,楊武彪聲音隱隱有些激動(dòng)和貪婪。
“如果我拒絕呢?”
面對(duì)楊武彪的要求,蘇文臉上依舊毫無漣漪。
“拒絕?”
楊武彪沒吭聲,他只給自己倒了杯酒,然后自顧自道,“蘇總,你知道這些年,江南府都教會(huì)了我什么?”
見蘇文沒吭聲,楊武彪繼續(xù)說道,“江南府教會(huì)我,做人,要懂得分寸?!?
“看在祝凌天前輩的面子上,我沒計(jì)較你打傷陳北山一事。如今,我只是讓你把這女人留下,連這么小小的要求,你都不肯?怎么?不給我楊武彪面子么?”
說到最后,楊武彪更是雙手用力,嘭,他手中酒杯一瞬支離破碎。
“你的面子?”
看著額頭青筋暴起的楊武彪,蘇文卻輕蔑一笑,“楊武彪,你算什么東西,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?”
“放肆!我彪哥可是金陵市的半步武道大師,秋先生之下第一武者。你敢對(duì)他不敬?”
眼見蘇文看不起楊武彪,陳北山勃然大怒。
“好,好,蘇總,既然你不給我楊武彪面子,那我也沒必要給祝凌天面子了!”
“我之前說過?!?
“你蘇會(huì)長最好不要求到我這里。等下,你就是跪下給我求饒,我也不會(huì)放過你!”
盡于此,楊武彪再也懶得和蘇文廢話,他周身砰然涌現(xiàn)出一股磅礴的氣血之力。
置身在這氣血之力下。
陳北山只覺得有座大山壓在了自己身上,他呼吸都變得艱難。
除了他。
其他不曾習(xí)武的煤老板和陪酒女更是不約而同地跪在地上,難以承受這氣血之力的壓迫。
“嗯?他們……怎么跪下了?”
看著下跪的劉總等人,姜詩瑤心中好奇,因?yàn)樗驹谔K文身后,并沒有感受到任何壓迫。
“小心!”
疑惑中,姜詩瑤突然看到楊武彪氣勢洶涌地襲向蘇文,她連花容失色地提醒。
“蘇總,今天你這條命,就給我留在萬豪夜總會(huì)吧!”
“我說過,剛則易折?!?
“你的死,都是你咎由自取!”
猙笑中,楊武彪一拳破風(fēng)。
恐怖的力量。
震得空氣都泛起了點(diǎn)點(diǎn)火花。
“小兔崽子,你打得過陳北山,你難道還打得過楊武彪?”
“給我去死吧!”
劉總看到楊武彪那雷霆一擊后,他目光充滿了惡毒和陰森。
旁邊陳北山見狀,他嘴角也微微上揚(yáng)。
果然。
彪哥不會(huì)讓他們這些手下受氣。
可就在陳北山等人以為蘇文大難臨頭時(shí)。
卻見蘇文惋惜地?fù)u了搖頭,“楊武彪,你本來都撿回了一條命,可為什么,你不好好珍惜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楊武彪臉色一沉。
但不等他再問。
就見蘇文輕描淡寫的一揮手,下一秒,嗡嗡,夜總會(huì)包廂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所有人的動(dòng)作,就變得遲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