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川直接給了錢廣一杵子。
“什么招財?shù)模@個是保命的。”
說完岳川還把自己的那個護身符拿出來給錢廣看看。
“哇,岳哥你也有啊,咱倆是同款不?”
“我跟你說,這符賣得老貴了,我爸今年不是犯太歲么,不知道給哪求了一張?zhí)珰q符,二百八十八萬呢!”
我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跟錢廣在要錢還來不來得及。
不用二百八十八萬,八十八萬就行。
“行了,別在這聊天了,有什么話不能上去說?!?
我打著手電筒,就往臺階上走去。
后面緊跟著岳川和錢廣。
不像是剛剛我們下到地下室的那個時候氣氛過于壓抑。
那時候我和岳川對于地下室的一切未知,所以心情也是格外的沉重。
可我們上去的時候,岳川和錢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,我雖然沒有什么能插上話的地方。
不過心情也是放松了不少。
可是就在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,我突然停下了步子。
“唔——”
“哎呦——”
停下的有點急,岳川直接撞到了我的后背上,緊接著走在最后的錢廣也撞在了岳川的身上。
兩個人都發(fā)出了一聲悶哼。
“阿放,你怎么突然停下了,雖然我這個鼻子是真的,可也禁不住這么撞啊?!?
岳川揉著鼻子嘶嘶哈哈地說。
可是這個時候,我根本沒有功夫和岳川開玩笑。
我用手電看了看前面的路。
怕是自己看得不夠仔細,我又蹲了下來,用手電筒仔細地照著臺階。
這個時候就連我身后的岳川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太對勁。
“阿放,這是……”
“我們前面沒有路了?!?
我壓著聲音沉沉的說道。
“什么?沒路了,怎么可能?!?
錢廣聽完我說的話明顯不相信,可是當他打著手電筒,越過岳川的肩膀,看到面前的情況以后,整個人也愣住了。
“你,這……”
“我擦,這是怎么回事,剛剛下來的時候還好好的,這特么的是鋼筋加混凝土的吧,說沒就沒有了?”
沒錯,剛剛我們下來的臺階,在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,忽然不見了。
憑空斷開,消失不見。
這八個字放在任何時候,都足夠詭異。
錢廣的臉上,我終于見到了一絲懼怕,應(yīng)該是自己也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剛剛自己說的那句話。
鋼筋加混凝土,就算是特意拆除,估計也要小半天的時間,而且動靜不會小了。
可是現(xiàn)在就是這樣,悄無聲息地不見了半段臺階。
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錢廣的聲音有點發(fā)抖。
“還能怎么辦,當然是打電話,老秦和老梁不是都在外面。”
岳川掏出手機準備被工廠外面的秦局長打電話,卻盯著電話看了一眼后,面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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