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實在太冷,嚇得心都冷冰冰的,喝了幾大口才感覺暖和過來。
趁她喝奶茶的時間,顧燁南用軟布將手槍上的血跡擦拭干凈,收納進專門的盒子里。
她看著他一絲不茍地樣子,這才緩緩道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有個項目要談?!?
“哦?!彼睦镉泻芏嘁蓡?,可問不出口。
剩下的時間,顧燁南一直等任季雅把奶茶喝光,這才直接驅(qū)車回自己住所。
他的酒店是簡單的總裁套房。
他把任季雅放在客廳,就到浴室?guī)退帕藷崴?
任季雅盯著消化藥,給肖玲發(fā)了信息:我晚點兒回去。
浴室里嘩啦啦的聲音停止后,顧燁南也沒經(jīng)過她的同意,便把她的外套脫了,仍然一副冷漠的模樣,把她抱到浴缸里。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任季雅用雙臂擋了擋前胸。
“我沒打算在這里。洗完我送你回去?!鳖櫉钅侠淅淇戳怂谎?。
“你怎么沒上庭?”
“沒有你,我跟誰打撫養(yǎng)權(quán)官司?”
“這么說你早知道我來挪威?”
任季雅認知晚了一步,可她思前想后,認為顧燁南能那么巧救下她,一定有特殊的原因。
顧燁南只是輕輕哼了一聲,就把門帶上出去。
他煩躁地扯了扯領(lǐng)帶,幾乎下意識扯掉扔出去,然后撥通成建的電話。
“幫我查查今晚在挪威行兇的那幾個人,其中一人中了槍。地點是雅頓路,附近商鋪都有監(jiān)控。怎么處理你應該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