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師傅也補(bǔ)充道:“今天要不是你師父及時出手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”
我看向于師父,心里又是感動又是疑惑。
這些年,師父到底去哪里了?為什么連封信都沒有寄過來?
于師父感受到我的目光,回頭看了我一眼,笑了笑:“別這么看著我,你是我徒弟,我不護(hù)著你護(hù)著誰?”
聽著師傅的話,我點點頭,暫時不去想這些事情,只要師父回來了就好。
到了醫(yī)院,我們徑直走向朱胖子的病房。
朱胖子依舊是那副僵硬的樣子,皮膚青黑色,眼白泛白,但是比之前好了一些,至少沒有再出現(xiàn)肌肉暴漲的情況。
陳師傅趕緊將我?guī)Щ貋淼哪枪?jié)指骨,用碾子將指骨磨成粉末,然后兌在溫水里,小心翼翼地喂朱胖子喝了下去。
沒過多久,朱胖子的皮膚就開始慢慢恢復(fù)血色,眼白里也漸漸出現(xiàn)了黑色的瞳仁,僵硬的身體也開始有了微弱的動靜。
林岳激動地喊道:“有效果!朱胖子有反應(yīng)了!”
我們都松了口氣,陳師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:“幸好清川及時帶回了解藥,再晚一點,朱胖子就真的沒救了?!?
我則是更加慶幸,這陳泗候幸好沒在這件事情上騙我。
又過了一個多小時,朱胖子終于睜開了眼睛,他看著我們,眼神還有些迷茫:
“清川?林岳?陳師傅?我怎么在這里?我記得我打開了一封信,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你小子,差點就變成僵尸了!”林岳拍了拍朱胖子的肩膀,笑著說道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