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跟榮親王到御書房的時候,夏侯淵抓起研臺就砸了過去,“你倆閑的是不是?”
兩個跪在案前,一不發(fā)。
夏侯淵看著兩個兒子,從案后沖出來,一人一腳,“信不信我抽死你們倆?”
哪個敢說話?
榮親王一聽說太子往白大人府里送人了,也沒多想,跟著就送了,但是送完就后悔了,因為他覺得這事不對啊,可是,他這一送,就像是催發(fā)劑一樣,京中的權(quán)貴們就跟起風來了,今兒早朝上白大人沒來,又沒上公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美人太多累到了……
夏侯淵背手繞來繞去,此時的他哪里還像個帝王,那就是一個老父親,因為兒子不爭氣,有點惱火。
尤其是對著太子,恨的直咬牙!
“草原上的事解決了嗎?”
“各國按插的眼線,你們都抹清了嗎?”
“就知道給我勾心斗角,有那個時間,你倆給我干點實事,也不用我還在這操不夠的心!”
見兩個跪的溜直,夏侯淵圍著又走了兩圈,最后又站在兩人面前,彎著腰指著自己的頭發(fā),“你們兩個白眼狼,你們爹我這頭發(fā)都白了大半了,好不容易弄了個啃給我干事的,你們還在背后搞事情,我……”說著舉起了手,“我真想大嘴巴抽你們倆丫的!”
兩個對視一眼,還好,只是以爹的身份在罵他們,這要是以萬歲爺?shù)纳矸?,合著得撈幾板子在身上?
夏侯淵恨恨的坐回椅子里,盯著兩個兒子。
其實,心里滿滿的驕傲,可也有無奈的時候!
帝王位就這么一個,兒子都優(yōu)秀的情況下,就只能擇嫡,對此,他心里知道,老三不大服氣,所以,在一定程度上,夏侯淵有的時候是偏著榮親王的,可這兩個越大越混蛋了,彼此挖坑,他基本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至少沒給他搞出亂子來,可今兒竟然折騰起他培養(yǎng)多年的小“苦力”,給他們能耐的了???
不過他又揉了揉太陽穴,他的小“苦力”也不是個善茬啊!
反將了一軍!
瞪著下面的兩只,“走走走,別指著我給你們擦屁股,要是不把事給我擺平了,明兒你倆也別上朝了,給我朝堂門口跪著,讓百官看看,看看他們平時敬仰的太子跟親王,竟然玩上了三歲小孩子的把戲!”
兩個只好道了句“知錯了”,才往外退去,半路上,夏侯淵叫了一句,“再敢給我胡鬧,我不介意把你們倆個送到苦寒之地去服役十年?!?
兩個一哆嗦,真發(fā)火了,火速離宮,恨不得腳底下按下風火輪一般的沖到了白府,二話不說,直接將人帶走了!
于是,還未到晌午,昨晚送來的人,又都被以著各樣的借口,撈了回去。
白府,終于清靜了!
只是那西北角的偏院里,一男一女正光著身子,對視著彼此,男子眼里閃過一抹痛苦,“你這是何苦呢?”
正是簡奕與小愛!
小愛咬著唇,“如今你奪了我的清白,你,你必須要娶我!”
反正認準了,以前不敢,那是怕自己給他帶來禍事,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皇上給了她自由,她可以跟簡奕在一起一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