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奕臉色并不好看,以他的智謀自然知道小愛一定是用了些手段,不然,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不是人干的事?
看著小愛下床后卻呲了下嘴,還拐了下腿,簡奕不自然地紅了臉,從昨天下午到剛剛,不知道兩個人折騰了多少次……尤其雙眼看到小愛滿身的印跡還有腳裸上干枯的血跡,簡奕便捏緊了雙手,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畜生!
小愛一步一步挪到浴間去洗澡,簡奕便穿起了衣服,坐到了輪椅上,從西北角的偏門離開去了藥堂。
小愛進(jìn)了浴間后就呲牙咧嘴起來,兩手扶著直打顫雙腿,好半天才跨進(jìn)了浴桶中,低喃道,“冷秋你丫的給我等著。”
一點(diǎn)點(diǎn),她就挑了指甲縫的一點(diǎn)點(diǎn)啊,結(jié)果呢,簡奕跟驢似的……昂,好痛!
渾身哪哪都痛,跟撕裂了一樣,便在這時,聽到了敲門聲,小愛道,“干嘛?”
浴間的門被推開,簡奕將一包藥扔了進(jìn)來,“你將這個放在水里……咳……多少,多少能緩解一下……”
小愛沒客氣,一把抓了過來,一邊撕開藥包,嘴角一邊上揚(yáng),雖然壯的跟驢似的,但是,你看,他還是關(guān)心自己的!
等小愛泡好了出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一件悲催的事,就是她忘了拿衣服,不,是壓根沒有衣服讓她拿!
因為昨天的衣服都撕碎了。
裹著布巾滿臉的糾結(jié),昨天大膽的強(qiáng)上了人家,此時便心生不安,更覺得無地自容,怎么辦?
小愛臉都滴出血來,便在這時,浴間的小窗被推開,一絲冷風(fēng)吹進(jìn)來,關(guān)鍵是還有一顆腦袋,不是冷秋又是誰?
小愛瞬間呲牙,“我就不該信你!”
門外簡奕一怔,心,像是被人劃了一道口子似的,原來,她后悔了!
捏著藥瓶的手,開始顫抖起來,更覺得呼吸有些不順!
可偏在這時,又聽小愛叫了一聲,“姓冷的,你給我等著,我就不信,你沒有成親那一天!”
簡奕莫名地覺得心跳加速,不是跟他說話?
小窗口冷秋嘿嘿直樂,“我都跟你說了,一定要少要少,你自己弄的,怪得了我了?”
“是一點(diǎn)點(diǎn)啊……就這么一點(diǎn)點(diǎn)啊……”小愛捏著小指甲往她面前湊了湊,結(jié)果冷秋撲哧一下笑了,“這些啊,別說是人,就是頭驢沒個一天一夜也過不了那個勁!”
就看著小愛那臉變了色,冷秋笑咪咪地遞了個包袱過來,“姐妹一場啊,知道你沒衣服,吶……”
然后轉(zhuǎn)身走了!
小愛哼一聲,“這還差不多!”
抓過包袱,趕忙往身上套衣服,可就是覺得這衣服有點(diǎn)不大對勁,一時也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聽到簡奕跟她說話,“小愛,我買了瓶藥膏……你……我……你得上藥……”
聽到上藥,小愛再次呲牙,弄的有些大發(fā),不上藥怕是不行啊,關(guān)鍵是,她快要臊死了!
簡奕臉色也發(fā)紅,好好一個大姑娘就這么讓他給霍霍了,弄的到處是傷,這藥是一定要擦的,想人家一個姑娘,怎么可能會回他話,會伸手來拿藥,便咬著牙推開了門,然而……鼻子頓時一癢,一抹溫?zé)崃髁讼聛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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