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們都辛苦了,駐守海防,是我們的責(zé)任,現(xiàn)在r國的艦隊蠢蠢欲動,我希望大家都能做好隨時戰(zhàn)斗的準(zhǔn)備?!碧K狂的聲音鏗鏘有力,運用了元氣,諾大的機場,全都可以聽見蘇狂的聲音。
那種震撼的感覺,那種強大的力量,讓這些人看到了蘇狂的決心。
“看來是來真的了?!币幻勘谔K狂離開軍用機場后小聲議論道,旁邊還有一些隊友和他一起吃飯,也紛紛表示同意。
以前來的那些軍官,都是說一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話,可是這次來的是軍委副主席,而且直接表示要做好戰(zhàn)斗的準(zhǔn)備,嘿嘿,這一次鬼子怕是要應(yīng)了那句不作就不會死了。
蘇狂直接進入了軍事會議大廳,明確的表達了這一次不會讓步,要讓水雷島回到祖國的懷抱,同時命令艦隊前進二十海里,進駐在距離r國艦隊只有不足三十海里的地方。
在場的軍官們十分震驚蘇狂的手段這么生硬,速度如此快,這明擺著是和鬼子開戰(zhàn)啊。
即便他們其中也有很多人心存顧慮,可是還是按照了蘇狂的指示做,同時蘇狂也調(diào)查清楚了r國這一次派來多少艦隊,多少人。
知己知彼,百戰(zhàn)百勝,不過蘇狂這一次要的可不是僅僅打退他們的騷擾,既然要動手,那就要狠,讓他們以后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蘇狂的動作很快,迅速的引起了鬼子的軍隊總指揮豬上村樹的注意,他可是鬼子里里面的高管,相當(dāng)于華夏的上將之類人物,聽說了華夏國竟然采取了行動,而且用十艘艦艇逼近他們,心里大為震驚。
“怎么,難道華夏想跟咱們開戰(zhàn)不成?”豬上村樹震驚的問道,下面是一群穿的人模狗樣的鬼子軍官,看起來還挺嚴肅。
“我認為不是,華夏國向來畏懼我們,怎么可能敢開戰(zhàn)?我聽說他們這一次派來了新的指揮官,好像是蘇狂,據(jù)說還被破格提升為軍委副主席,我猜想或許是他年少無知,所以沖動肆意妄為?!?
“嗯,大野君說的有道理,可是他們的艦隊壓在我們的邊防上,也不是個事,不如咱們派人過去,和那個華夏軍官談一談,你們看如何?”豬上村樹低聲道,眼睛里的目光明滅不定,似乎還有些擔(dān)心。
r國的首相其實也不想要開戰(zhàn),他們不過是仗著華夏國不敢怎么樣,想占水雷島罷了,同時也是在國際上耀武揚威,要是真的動手,茲事體大,就算是r國內(nèi),也未必可以達成統(tǒng)一的意見。
“哼,豬上村樹君,我們?yōu)楹尾唤铏C開戰(zhàn)?打他個落花流水?!焙舆吘龖嵟牡溃豢此〉哪舆€一臉橫肉,就知道不是一個好玩意。
“河邊君,你有所不知,咱們現(xiàn)在的艦隊實力也不比他們強,萬一不能取勝,豈不是折了我們天皇的威風(fēng),現(xiàn)在我會將這件事報告首相,等著定奪,況且如果我們可以用談判還取勝,何必動刀動槍?用華夏國的話來說,這叫不戰(zhàn)而屈人之兵,這才是上策?!必i上村樹君一臉得意的說道,仿佛深知兵法。
r國采取行動也很快,過來談判的人是小田一郎,看起來挺年輕,不過卻是很高傲,仿佛不把華夏國放在眼里,進入蘇狂所在的軍機部之后,傲然的站在大廳,竟然連椅子都不坐,仿佛是不屑。
蘇狂就在上面,將那個家伙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,尤其是他手里還挎著刀,讓蘇狂十分的不解:“怎么他進來的時候沒有卸下?”
“主席,因為他非說那把刀是軍人的魂,除非他死,否則絕對不可以卸下來,畢竟他是r國派過來談判的,我們也不好拿他怎么樣,所以……”
“好了,我知道了,我看他也不想坐著,這樣吧,你們過去,將椅子撤走?!?
“什么?”旁邊的兩個警衛(wèi)是這里的守軍,很多事情還是懂得的,蘇狂這個舉動,怕是太失禮了,傳出去不好看啊。
“我的命令沒聽見?”蘇狂冷哼道,卻是沒生氣。
“好的,主席,我們聽見了?!眱蓚€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,立即下去,將椅子撤走。
小田一郎微微一愣,他會說華夏語,本來以為對方是來帶自己見蘇狂的,誰知道上來就撤椅子,有些生氣的問道:“r國有使來訪,你們?yōu)槭裁床挥???
兩個士兵不說話,只是飛快的將椅子撤走,留下小田一郎臉色通紅的站著,滿臉尷尬,想要發(fā)怒,可是又不敢,只能甩了甩胳膊,心里憤憤想著回去一定要好好告狀。
“很好,他既然不想要坐著,那就讓他站著吧,反正我還沒有吃飯,先回去吃個早餐,有時間了再來會會他,我倒要看看,他站著是不是比坐著舒服。”蘇狂伸了伸胳膊,昨天修煉了一天,也有點累了,此時正好放松。
兩個警衛(wèi)直接愣住了,不過也著實出了口惡氣,瞪了小田一郎一眼,隨著蘇狂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