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謝隊和馬所長兩人此,翁署長長眉毛深深皺起,“為什么不能放人?咋的,我這個一把手說話不中用了?”
“沒有!沒有!”謝隊連連擺手,隨即向馬所投去求助的眼神。
馬所趕忙張口道,“翁署長,此人現(xiàn)在涉嫌謀殺,我們還沒審訊完呢。”
“涉嫌謀殺?即使真的涉嫌謀殺,也輪不到你們來管,人家河川巡捕自會處置!快!把人放了!”翁署長再次大聲命令。
馬所擋在審問室門前,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,“不行,真的不能放,翁署長,人已經(jīng)抓到這里,就應該咱們來審?!?
翁署長的現(xiàn)身,是馬所和謝隊壓根沒料到的,顏氏在河川的確有勢力,可怎么也作用不到濱州來啊,畢竟,濱州可是馮家的地盤!
翁署長一聽馬所提抓人,更是一陣火大,“抓人?你們還敢跟我提這茬?我問問你們,哪個給你們的權(quán)利,叫你們?nèi)ズ哟萌说??!?
“我!”一道桀驁的話音,自審問室外面響起。
原本空間不怎么大的審問室,此時,已經(jīng)塞滿了人。
翁署長聽見這道聲音的第一時間,向門口處望去,只見,三個年輕的身影,映入眼簾內(nèi)。
“鄧......鄧公子,馮小姐,你們咋過來了?”翁署長一瞧見鄧飛和馮一菲,臉上立刻擠出笑容。
馮一菲,那可是馮家的千金大小姐,翁署長作為濱州巡捕房一把手,當然不可能認不出,而鄧飛,他干爸,那可是長河一把手,李長治!
這兩位,每一個,都不是他翁署長可以得罪的。
“咋的,翁署長長,聽你的語氣,我就不應該出現(xiàn)咯?”鄧飛臉上帶著冰冷的笑意,望著翁署長。
聽了鄧飛此,翁署長趕忙擺手,“鄧少,我不是這個意思,你別誤會。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鄧飛問道,“我讓拿的人,你翁署長現(xiàn)在嚷嚷著讓放人?你這么做,就是不把我鄧飛當回事!”
翁署長此刻望著面前的鄧飛三人,心里別提多難辦。
一頭,是鄧少讓拿的人,馮一菲小姐也站在他們這一邊,另一頭,又是馮劍馮公子讓放人,兩頭招惹了任何一位,他翁署長都會有麻煩。
河川巡捕望著林子豪,眼中浮現(xiàn)困惑,“這個人,不是被關(guān)在第一看守所嗎?怎么會跑到這里?”
“老子又沒犯罪,跑這來怎么了?”林子豪輕蔑的瞅了眼河川巡捕,“你們難道不曉得老子是被冤枉的嗎?真正奸污未遂的,是這個姓姜的。”
“即使這樣,我們才是辦案部門,你就算真的無罪釋放,也得經(jīng)過我們部門的批準才行!”河川帶隊的巡捕厲喝道,“這人擅自越獄,把他逮起來!”
“老子干爸是李長治,哪個敢動他!”見此,鄧飛直接擋在林子豪身前,大吼道。
李長治三個字,放在整個長河省,那就是十足的威懾,堂堂長河一把手的名號,沒有人會置若罔聞,然而,這如雷貫耳的震懾力,這回面對河川巡捕,不起什么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