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......她這么惡毒的?。?
對自己的夫君都這樣心狠手辣。那他身上的傷痕......都是她打的?
舊傷新傷混雜在一起。
沈珍珠這時候只是覺得觸目驚心。
他把外衫褪去,而后十分自然地站在她跟前。倒是沒有反抗的局勢。
沈珍珠都要嚇死了,原來她就是剛剛罵的那個“天殺的”
,敢情她剛剛在心里罵了那么多的壞種,一直都是自己?
總算知道為啥漁村的人都不喜歡她了,沈珍珠自己都覺得這樣的她太過分!
看著許清桉習慣成自然的模樣。
沈珍珠慌慌張張給他披上外衫,趕緊說道:“你先穿上外衫......以后我不打了。我都說了我們要做親人,若是再打你,我豈不是而無信?”
他還是固執(zhí)的站在那里,看著她秉性有很大變化,之前的沈珍珠,什么時候而有信過?
只不過,她性子如何,跟他許清桉也并無關系。
沈珍珠繼續(xù)解釋:“那你硬是要我打你的話,我幺弟也是我家人,是不是也要一起打?”
這樣一說,許清桉倒是也不固執(zhí)了,把手中的藤條收回。
“也不用你還恩情,你不欠誰的,許清桉?!?
說完,她也明白了,對許清桉客氣,反倒是會讓他覺得奇怪。
倒是不如大大咧咧的,頤指氣使他才舒坦。
于是沈珍珠指著旁邊麥秸桿多一點的地方,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兇悍一些。
道:“你睡那里,晚上不能打呼嚕。不然我還會打你!”
“嗯。”他松了一口氣,還是想多了,和之前的沈珍珠是一個人。只不過可能是生病秉性改了些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