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可能幫得上忙?!?
沈珍珠想著這會兒跑去找許清桉也浪費時間,如今瞧著也是錯不了,干脆能幫就幫。
況且這樣,就算是陌生人,幫一下也并無大礙。
她朝著衙門跑去,瞧瞧可能趕上,到時候免除幾棍子也是好的。
誰知道沈珍珠趕到的時候,已經(jīng)瞧見一個穿著白衣的公子站在那里,好似是遺世獨立一般,面部帶著苦笑,有些孤寂。
眼看著就要倒下,沈珍珠趕緊過去扶著。
他有些詫異,畢竟和沈珍珠從未見過,更不知道這女子是作何打算。
這不看還好,一看全是觸目驚心:“你這被打了多少棍子?”
他笑了笑:“死不了?!?
“再說,死了,不也干凈么?!?
沈珍珠一看這個樣子,就知道和許清桉那廝性子很像。無奈道:“我?guī)ツ闳タ创蠓?。?
“若是你就這樣去死,你家中那一大家子,全是婦孺,還有旁支,你該如何?”
“......”他繼續(xù)問道:“你是何人?你怎知這些?”
沈珍珠也不知曉許清桉的身份能不能說,更不知道他們這流放的是否會有心思不正的人。
等著到時候許清桉來了就再做定奪。
“你與我夫君的經(jīng)歷相似,我路過瞧見你家妹妹和旁支,還有老嫗,聽了這事,就想著也閑來無事,搭一把手?!?
他點了點頭,朝著沈珍珠行了一個禮。
而后就不省人事了,徹底暈過去。
沈珍珠送去治著的時候的時候,托人去巷子里請了他的妹妹,而后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