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到書院,沒有等許清桉下學(xué),沈珍珠就直接沖進去在學(xué)堂外面等著。
他一眼就瞧見了那個焦慮的背影,跟夫子說明之后就出來。
而后道:“珍珠,怎么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不著急,我在。你且慢慢說?!?
“你可還記得那日說修陵墓,應(yīng)當是那些流放之人,如今流放之人來了,我瞧見大概是宋家。一大群的人。”
“這么遠的路流放過來,這樣子還要修皇陵,也不知曉能不能吃得消?!?
“主要是他們身子骨都不太好了。方才那個宋景清,被打了五十仗。我已經(jīng)把人送去醫(yī)館?!?
許清桉點了點頭,捏著沈珍珠的手也有些緊。
“我隨你去看他。等我同夫子告假?!?
沈珍珠拉著他:“你要想好了,我出面能把所有的事情解決。但是你若是出面,到時候你被那些汴京城的盯上。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?!?
“所以,珍珠你怕嗎?”
他問,眼神堅定。
沈珍珠搖頭:“我打算跟你走下去的時候,就不怕了。”
“許清桉,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。”
“這事情牽扯很深,我想我也不是縮頭烏龜,更不是一個連朋友都要偷偷摸摸的人。我就想著,這樣才配做你的夫君不是嗎?”
“既然你不怕,我怎會怕?!?
“走?!?
許清桉感念沈珍珠把自己的事情都放在心上,若是她不來及時幫忙,那么宋景清出了多大事情也不好說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