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的我,和于一凡才是一對。
傅霆宴連為我出氣的資格,都要先讓給于一凡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靳遲鈞又笑了起來,他就是故意在刺激傅霆宴,“傅霆宴,你也太慘了吧,沈念溪不是被于一凡睡,就是被我差點(diǎn)睡了,真可惜!”
這一次傅霆宴還沒動手,于一凡將我推進(jìn)了一旁一個女服務(wù)員的懷里,然后滿身戾氣地蹲下身子,一只手抓起了靳遲鈞的衣領(lǐng),另一只手一拳砸了下去。
靳遲鈞吐了一口血,還有兩顆牙齒都掉了。
被傅霆宴和于一凡這樣雙重暴擊,他體格再好也扛不住。
“你再說一句話,我都會讓你永遠(yuǎn)說不了話!”于一凡指著靳遲鈞,聲音里是克制不住的怒意。
“我……”靳遲鈞似乎不怕死,可是下一秒他便暈了過去,也沒辦法再作死。
于一凡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,然后起身,拿過一張紙巾幾那個血跡擦拭干凈,他臉上的怒意收斂了起來,回到我身邊,繼續(xù)摟著我,“好了,別害怕,對不起是我來得太慢了?!?
我搖搖頭,心里五味雜陳,可是視線忍不住掠過傅霆宴時,都能看到他還在盯著我,眼神中有不甘和煩躁,還有一種讓我覺得很難受的恨意。
“我們走吧,這里有于一凡處理就可以了?!碧昭┳プ×烁钓绱藭r的心態(tài),挽著他的手說道。
傅霆宴白皙的臉上沾著幾滴血,看起來有種妖孽的美感,他收回視線,抬手擦了擦臉上,然后伸手牽起了昊昊的手,一句話也沒有回答,只是靜靜地離開了這里。
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難道這是冥冥中注定的嗎?
今晚本是于一凡跟著我一起來的,可是在最危險的時候,第一個出現(xiàn)的卻是傅霆宴。
我和他之間就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線,一直在牽著我們,明明是孽緣,卻怎么也切不斷。
酒店的服務(wù)員去打急救電話了,而于一凡也沒有等著靳遲鈞被處理好,跟酒店方要了一件衣服給我披上后,直接帶著我離開了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