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蓁兒……”他連忙起開,“沒,沒事吧?”
楚蓁蓁冷哼一聲,白了他一眼,“沒事,但,你至于把我壓得這么死,氣都喘不過了!”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?!?
深呼吸一口氣后,楚蓁蓁正預(yù)備責(zé)問時,周軼清小聲道:“如今你我打鬧,你尚且可以生氣,我便松手,可若是在戰(zhàn)場上,敵人卻不會松手?!?
楚蓁蓁:“……”
好吧,說得有道理!
“王爺,王爺——”
忠福的聲音傳來,“劍九回來了,劍九求見?!?
楚蓁蓁,周軼清看過去,劍九果然就在忠福身后不遠(yuǎn)處,身邊還跟著一個熟悉的人。
楚蓁蓁看向周軼清笑了:常太寶這人運氣似乎不錯?
周軼清笑笑。
“那還得看看銀鐲如何說?!笨梢哉f,常太寶的命,銀鐲的命,皆系于銀鐲等會如何回話了。
“回稟王爺,屬下不負(fù)使命,將銀鐲帶回來了?!眲攀种兴┲y鐲的繩子也未拿走,就這么抱拳行禮,還朝周軼清拱拱手,“周將軍?!?
周軼清也回個禮,然后眾人看向一個趔趄跪在楚蓁蓁跟前的銀鐲。
這小廝早已不是之前那般養(yǎng)得極好的模樣,可以說是衣衫襤褸,身上到處都是血痂子,也不知道具體傷了哪兒,還是遭了鞭打。
銀鐲聽見那兇神惡煞的人喚眼前的少女為王爺,另一個將軍,嚇得跟篩糠一樣,“求求求饒命?!?
“饒命?”
楚蓁蓁看他嚇得那哆嗦的樣子,問道:“當(dāng)日在晉州時,你們可囂張跋扈得緊呢?!?
銀鐲嚇得直磕頭,然后用力過猛,把自己給磕暈過去了。
楚蓁蓁:“……”
“忠福,去請府醫(yī),哦,王府還沒有府醫(yī),”于是她蹲身下去,用自己跟著容舅舅學(xué)的那三瓜兩棗的醫(yī)術(shù)摸了摸脈,“你給他看看,身上可有重傷?”
反正,她把脈下來并未有什么重傷,倒像是受驚,餓暈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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