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呼吸粗重起來,心臟狂跳,右手輕輕放在門把手上,雖然在鐘玲身上沒少揩油,但彼此的曖昧還是保持有起碼的界線,沒有發(fā)展到‘坦誠相見’那一步。如果擅自推開了這扇門,無疑是偷窺,那意義就完全變質(zhì)。
同時鐘玲神秘的身份,也讓他心生忌憚,掙扎了很久,他最終還是將搭在門把上的手放了下來。
鐘玲敏銳地覺察到門口有動靜,猛然回頭,房門不但緊閉著,而且門外也安靜下來,以為蔣凡已經(jīng)離開。她期盼而又有些忐忑的眼睛,閃過一絲失望,喃喃自語道:“我還以為你是色膽包天的登徒子,沒想到你還會有自我設(shè)定的紅線......”
她心里閃過一絲失落,也有被心儀之人尊重的欣慰。猶豫片刻,深呼吸了幾次,她才裹上浴巾拉開房門??吹绞Y凡還杵在門外,失落的心又泛起了漣漪。
蔣凡看到鐘玲濕漉漉的秀發(fā)貼在頰邊,晶瑩剔透的水珠如同朝露,悄無聲息從她的發(fā)尖一滴滴滾落,洇濕了肩頭的浴巾。那雙清澈的眼睛里氤氳著水汽,更增添了幾分獨特的嬌弱之美。他喉結(jié)劇烈地滾動了幾下,一時忘記了自己站在這里就是唐突。
鐘玲嬌滴滴地斥責(zé)道:“色…色…色狼,你站在這里是不是想偷窺?!?
“沒有,我就是尿急,一時忘記你在沖涼......”蔣凡辯解著的同時,眼神一直落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上,嘴角都快流出哈喇子了。
鐘玲看到平時肆意妄為的蔣凡,現(xiàn)在卻像傻瓜一樣,根本沒有聽出自己隱晦地暗示,失望地回道:“無賴還狡辯......”她又想到這樣說,不但讓他尷尬,還會打消他的‘積極性’,隨即帶有一絲鼓勵地補(bǔ)充道:“敢做不敢當(dāng),你就不是男人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