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玲也被他有恃無恐的眼神灼燒得渾身滾燙,她白了他一眼,“流氓,就知道欺負我,......”說完就想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蔣凡厚顏無恥地拉著她,壞笑著追問道:“什么叫過分?”
“就是不能發(fā)生那種事?!辩娏釈尚叩鼗亓艘痪?,掙脫他的手,像只受驚的兔子逃回自己的房間。
她打開密碼箱準備沖涼換洗的衣服,指尖在一套相對保守的家居服和一件絲質(zhì)吊帶睡裙之間徘徊。耳邊回響起蔣凡先前曖昧的話語,以及他那雙幾乎能將她點燃的眼睛。
她想選擇前者,可心底的悸動卻蠢蠢欲動。猶豫片刻,最終咬了咬牙,將那件她在家時也只會在自己閨房里穿的,面料柔軟貼膚、款式略顯性感的睡裙抽了出來。走進衛(wèi)浴間,她打開花灑,溫熱的水流頓時傾瀉而下,看著那扇老式的木門,想到蔣凡色膽包天的各種行徑,她心跳加速。
理智與一種危險的渴望在她腦中激烈交戰(zhàn)。她本想插上門栓,可那“活在當下”的叛逆念頭,以及對蔣凡那份難以喻的吸引,指尖在門栓上停留了片刻,最終卻緩緩垂下。她站在水簾下,任由熱水沖刷著身體,耳朵卻警惕地捕捉著門外的任何動靜。
蔣凡躺在床上,聽到衛(wèi)浴間里“嘩嘩”的水聲。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幻想著鐘玲在水流下的曼妙身姿,他咬咬牙,撐起身來抓著拐杖,縱容自己本能的躁動,緩緩來到衛(wèi)浴間的門口。
隔著門板,水聲更加清晰,甚至能隱約聞到一絲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混合著沐浴露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