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沙發(fā)上扭頭看著躺在床上霍司宴,才發(fā)現(xiàn)我從來沒有從這個視角看過他,而他應該多次這樣看過我。
無論從前是在別墅里過夜,還是我從三亞回來以后在病房照顧,霍司宴一直睡的都是沙發(fā)。
霍司宴累了,呼吸的很平穩(wěn),胸口有節(jié)奏的起伏,安睡之前像一個小孩子。
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,終于忍不住閉上眼睛了。
沙發(fā)再好,也沒有床舒服。
我醒來的時間要比平時早很多。
“是我吵醒了你嗎?”霍司宴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柔軟,與平時他的樣子截然不同。
我睡眼惺忪地看著他,搖搖頭:“沒有?!?
霍司宴不知所措的低頭看著自己,迷茫的問我:“我怎么會睡到床上?不是說好了你睡床,我睡沙發(fā)嗎?”
嗯?霍司宴居然想不起來了!
我心里傳過一陣竊喜,這樣很好。
本來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會有些尷尬,他想不起來,我也懶得解釋,隨便找個理由企圖蒙混過關。
“你說這個,昨天晚上你喝多了,我就把你扔到床上了,總不能讓一個喝多的人睡沙發(fā)吧?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我這個叫孔融讓梨?!?
我沒有說謊,只是隱藏了部分的事實。
霍司宴的目光審視著我,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,怎么說呢?他的目光好像能夠穿透一切,把我的那點小秘密全部看完。
“我怎么記的和你不一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