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,片刻之后,我才開口說話:“你記得什么樣的?”
“洗澡。”
我刻意隱瞞的片段被霍司宴用兩個字精準(zhǔn)的形容。
這是屬于我們兩個人都尷尬的回憶。
至少我是這樣認(rèn)為的,但在我看見霍司宴嘴角的笑意之后,我意識到有些不對勁:“你昨晚該不會是裝的吧?”
他的樣子很難讓人理解,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又迷糊。
“怎么可能?”霍司宴坐在床上,不停地揉著太陽穴:“我就算不是個正人君子,也不會趁人之危?!?
“難說?!被羲狙缭谌饲?,也可以說實(shí)在大部分情況下的確是正人君子,但在我面前,我很難感受到這四個字。
霍司宴笑了:“這么和你說吧,昨天晚上也許換成別人,我有可能會把持不住,但是你,我是絕對不可能,真正深愛的人,不忍心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,尤其我還知道你不愿意?!?
“那你不記得你拒絕了顧月月嗎?”我避重就輕的說起顧月月:“我可告訴你,昨天晚上有不少人都看見了,奶奶也沒有想到這么多人會看見。”
霍司宴也覺得奇怪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,現(xiàn)在想起來,總感覺當(dāng)時又清醒又糊涂?!?
他也和我有一樣的看法,我小心翼翼地說出我的想法:“你會不會被別人下藥了?”
目前為止,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一種可能性,一個平時極其冷靜的人失去理智,除了這種辦法,還有什么其他的手段嗎?
霍司宴頓時明白我的意思,眼里閃過一絲光芒:“你是說我媽媽給我下藥了?”
雖然我的內(nèi)心有這個想法,但是沒有證據(jù)的情況下我不會宣之語口,那不就是純純的誣蔑嗎?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