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女兒那痛哭流涕的模樣,方秀麗很心疼,她看向祁母,一臉的質(zhì)問。
“再怎么說,你也是她的小姨,一個長輩怎么能跟一個晚輩這樣說話呢?枉費珍珍那么喜歡你,她對你,簡直比對我這個媽還要親?!?
聞,祁母冷冷的一笑,“真的是這樣嗎?表嫂,你們母女打的什么主意,心里想的什么,我一清二楚,你們背后議論了什么,哪怕我沒有親耳聽到,也能一字不落的猜出來。”
聽到祁母的話,方秀麗的眼神躲閃,一臉的心虛,“我們能想什么,表妹你還是不要惡意揣測了,這不是你不幫你哥找工作的理由吧?”
“你開口閉口就讓我?guī)退@幫他那,這是我該負的責任嗎?就算是親兄弟也要明算賬,幫他是情份,不幫他是本分,從今以后,你們的保家再與我祁家毫無瓜葛?!?
“你,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呢?你不要得意,現(xiàn)在你娶進來的不過是新媳婦,都說婆媳是天敵,你和你的兒媳婦,不過是表面上裝和諧,等以后,等你們老了,有你們受的?!?
方秀麗氣不過,口無遮攔的說著。
祁母冷冷的一笑,“我將來怎么樣,不得而知,但你身邊那一老一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,終將是你的噩夢,不信,咱們走著瞧!”
祁母說完,對著門外的保鏢說道:“把這些無關(guān)的人,給我趕出去!”
那語氣,大有關(guān)門放狗的感覺。
保鏢應了一聲,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朝保家的那三個人走去。
“你這是要干什么,瘋了嗎?”保書林又生氣,又恐懼,身體下意識向后退著。
方秀麗也被眼前的陣勢給嚇到了,連忙躲在自家男人的身后,但她的耳邊,祁母剛才的話不斷的回蕩著。
她說:“你身邊那一老一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,終將是你的噩夢……”
方秀麗下意識朝保書林看了一眼,此刻,他一身的頹廢,臉上的胡子邋遢,再也沒有了年輕時的帥氣俊俏。
尤其保書林還比自己大了很多,現(xiàn)在的樣子,就像是一位年邁的老人,再加上此刻那副恐懼畏縮的樣子,越發(fā)顯得老態(tài)。
那一刻,方秀麗很后悔,即使自己不能生育,但以她的條件,也不至于找一個像保書林這樣一個廢物男人。
可是,現(xiàn)在她后悔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畢竟,自己已經(jīng)跟這個男人過了大半輩子。
至于保珍珍,就算不是自己親生,但兩個人也是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,而且,孩子畢竟還年輕,所以,她不覺得這個女兒是自己的噩夢,因為她已經(jīng)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這個女兒的身上了。
保珍珍心如死灰的愣站在原地,她的眼神慌亂,臉色慘白。
“怎么會這樣?怎么會這樣……”她不斷的重復著這句話,無法接受眼前發(fā)生的一切。
她的爸爸媽媽怎么能和祁家鬧成這樣呢?那她以后不就沒有希望再進祁家,嫁給她心愛的表哥了嗎?
她的目光不由的朝不遠處的祁來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他一直站在葉向晚的身邊,而且,兩個人的手還緊緊的牽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