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徑直去前臺買單了。
徐澤舫不緊不慢跟在后面,也不阻止。
前臺收銀員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徐澤舫,朝方糖禮貌說道:不用買單的。
方糖不明白:什么意思?
前臺:徐總是我們餐廳大股東。
方糖:今天是我請客。
她堅持買單,把手機二維碼放到收銀臺上。
身后的徐澤舫這時上前兩步,把她手機直接拿走揣兜里。
喂,你干什么。方糖追上去。
徐澤舫走到外面停著的車旁才停下,把手機扔給她,說道幫了你那么大的忙,請一頓飯也太便宜你了,所以這頓飯不算。
方糖就知道他是想一出是一出,剛才在幼兒園門口是他說要請吃飯,現(xiàn)在又出爾反爾。
和這樣的男人較真沒意思,她便不再說話了。
徐澤舫靠在車旁,一直看著方糖,上下打量,毫不避諱,目光漸漸生出別的情緒來,炙熱、粗野。
方糖在他目光侵襲下,心跳急速加快,昨夜種種畫面在腦海里無限放大,她突然有一種從王宇軒的火坑跳入另一個火坑的感覺。
大舫一直以為自己喜歡野一點的,騷.浪一點的女人,像方糖這種類型的女人,即便是放到他面前,他也不會多看一眼。
但是,此刻,他竟然脫口而出:做我的女人怎么樣。
簡單、直接。
他從沒有固定的女伴,但眼前的女人,如果做他固定的女伴,他似乎可以接受,并不排斥。
方糖震驚,不可思議,她應(yīng)該從來沒有向這個男人釋放出這方面的訊號吧?他哪來的自信開口說這句話?
大舫見她如此,便繼續(xù)說道:我在森洲有幾棟別墅和樓房,你自己選,別墅也行,樓房也行,看你喜歡,我可以直接過戶到你名下。另外,每個月固定給你100萬的零花錢。
說到這,他停頓了一下:100萬夠不夠?我不懂行情,但是我的副卡可以給你,你隨便花。
他這人對錢沒什么概念,對他來說,就是一串?dāng)?shù)字而已。
哦,還有,我不是長期在森洲。你只要確保,我在森洲時,你能陪我就行。
方糖第一次見識到這個世界物種的多樣性,震驚過后,連生氣都忘了,只是平靜說道:徐先生懂婚煙法嗎?
什么意思?徐澤舫問,婚煙法?難道想跟他結(jié)婚?結(jié)婚他需要再考慮考慮。
方糖認(rèn)真回答道:你給的這些東西,將來你太太如果知道,可以全部要回去,跟我毫無關(guān)系。抱歉,我不玩這種游戲。
徐澤舫一聽,怒聲道:老子自己賺的錢,想給誰給誰,跟她有什么關(guān)系?不,不是我他媽哪來的太太。
但最后一句還沒說完,方糖早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離開了,一句話都不想跟徐澤舫再說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