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我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,但是他們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,張子昂說:“我們別在這里說,先上去看看?!?
于是我們又重新回到我家里,我把門打開了,里面還是和我出來時候一樣,但是我卻覺得有些異樣的陰森,孫遙把門關(guān)上,接著問我:“是怎么回事?”
于是我才把剛剛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。
剛剛我在房間里的時候聽到敲門聲,于是先入為主地以為是有人在外面敲門,但是很快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敲門的聲音不對,從外面敲聽起來應(yīng)該是很沉悶的那種,就像隔著什么東西,可是我聽見的卻沒有這種沉悶感,很快我就反應(yīng)過來這不是在門外敲,而是有人在門里面敲門,我當時在房間里,我還沒有出來敲門聲就已經(jīng)沒有了,所以我當即反應(yīng)過來我家里有人。
聽見我這樣說張子昂站在門里敲了敲門,的確是這樣的聲響,與我聽見的基本上一樣,只是又有點不一樣,我覺得不一樣是因為我當時在房間里,所以一時間沒有分辨過來。
他們則在我家里找了一遍,并沒有人,之后在房間里他們看見地毯上放著幾個盒子,問我說:“這些盒子是你放在上面的還是不是?”
我只見放著手套的盒子已經(jīng)被打開了,里面的手套也不翼而飛,我這時候才看著他們說:“他拿走了里面的東西?!?
很快孫遙就到了外面,大約是想去看看人是不是還在外面,只是我覺得人很可能已經(jīng)走了,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,他有充足的時間離開這里。
果真孫遙并沒有找到什么,他們問我這人拿走的是什么,我只能照實說了,因為孫遙看見過結(jié)尾處光盤上的畫面,他已經(jīng)知道意味著什么,他說這事得和樊振好好報告。
我也暗自懊惱為什么自己一個人就回來了,應(yīng)該叫上他們一起的,也不至于弄成這個樣子,只是現(xiàn)在后悔沒用,我又想起貓眼上的血跡,于是和他們說了,他們也看了血跡,孫遙用手機拍了照片做保留,他說從干涸的程度上看有一些時間了,如果真要說起來可能的時間,多半就是出租車司機死亡的那一晚。
其實我看見的時候第一個反應(yīng)也是那晚,因為只有那一晚我身上沾有血跡,我不認為這是什么別的人無意留下的,倒是我自己留下的更可能一些,而且那之后我基本就沒有好好在這里住過,所以沒有留意到也是理所當然的事。
于是接著另一個問題也就來了,如果是我留下的,那么我為什么會把血跡留在貓眼上?
想來想去也只有一種可能,就是當晚我把頭顱這些東西抱回來之后,有人來過我家,最起碼就像我之前經(jīng)歷的那樣,有人敲了門,我從貓眼上去看,可能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把血跡留在了上面,除了這個解釋,也就沒有其他更合理的推測了。
孫遙和張子昂于是這樣想的,但是我住處的監(jiān)控已經(jīng)被調(diào)過了,那一晚上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可疑的人,孫遙說:“要是那個人就藏在這樓里沒有出去,或者他就住在里面呢?”
我已經(jīng)不敢說話了,和我住在一棟樓里,我根本就不敢去想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場景。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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