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臨街的咖啡館內(nèi),坐著兩個女人,兩人的外貌有幾分相似,若是不注意細看,會誤以為她倆是姐妹,正是倪靜秋和汪巧珍母女倆。
“媽,等會蘇韜來了,你千萬別緊張,他問你什么,你如實地回答,就可以了。”倪靜秋笑著與汪巧珍道,“他的醫(yī)術(shù)真的很好,我的哮喘已經(jīng)控制下來,再鞏固一段時間就能徹底痊愈。前不久的家宴,我其實就是帶他給你瞧病,沒想到后面惹出了那么多事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!我很好奇,一直想問你,你跟他是什么關(guān)系?!蓖羟烧錈o奈地嘆氣道,“你媽也不是那么固執(zhí)的人,如果你早就說明原因,我肯定會答應(yīng)。你也犯不著騙我吧,說什么來和你見見新男友!”
倪靜秋得意地用習(xí)慣攪拌著芒果味果汁,道:“你啊,已經(jīng)對醫(yī)生有恐懼心理了,如果不是這樣,你哪能愿意跟我來見蘇韜呢?!?
“蘇韜長得不錯,不過太年輕了。如果你真跟他談戀愛,我鐵定不同意!”汪巧珍搖頭評價道。
倪靜秋沒好氣地白了汪巧珍一眼,耐心解釋道:“媽,蘇韜是我的男閨蜜,你可別亂說!”
“男閨蜜?”汪巧珍皺眉,“有男閨蜜的都是大齡剩女,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婚嫁,所以找個男人慰藉情感。你千萬別做這種蠢事,趕緊給我收了這個念頭?!?
倪靜秋咯咯地笑出聲,尾指勾掉笑淚,道:“媽,我今年才二十六歲,離剩女還很遠吧?”
汪巧珍嘆氣道:“女人的青春稍瞬即逝,二十六歲已經(jīng)是青春的尾巴,我原本打算讓你今年就出嫁,結(jié)果恁是沒趕上?!?
倪靜秋知道汪巧珍的心情,她與自己一樣也是有先天性哮喘,當初為了生下自己,可以說是九死一生,所以對自己這個女兒也是格外的寵愛。
倪靜秋伸手握住了汪巧珍的手,乖巧地允諾道:“媽,你就放心吧,我一定會在三十歲之前,將自己嫁出去。”
汪巧珍點了點頭,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你也不要隨便應(yīng)付我,還是得找個合適的人,像霍坤那樣人,千萬不能嫁?!?
倪靜秋“嗯”了一聲,聽見門口傳來風(fēng)鈴叮叮當當?shù)那宕嗦曇簦B忙望過去,只見蘇韜行色匆匆地走入,目光落在自己這邊,她連忙站起身,興奮地搖了搖手。
蘇韜疾步走過去,先禮貌地與汪巧珍喊了聲“伯母好!”
倪靜秋上下打量蘇韜,見他唇下竟然有胡渣,看上去很憔悴,疑惑道:“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?”
蘇韜如實說道:“最近在沖刺學(xué)習(xí),把自己關(guān)在家里久了,所以整個人就霉掉了?!?
汪巧珍見蘇韜挺幽默,笑問:“你在沖刺什么?”
蘇韜也不隱瞞道:“我這次來燕京,是為了參加國醫(yī)選拔的?!?
汪巧珍也不知道國醫(yī)選拔具體是什么,笑道:“年輕人愛學(xué)習(xí)是好事。”
倪靜秋喊來服務(wù)員,幫蘇韜點了一杯綠茶,然后笑道:“咱們也別繞彎子了,我媽的病,你得幫忙看看,一定要治好!”
蘇韜無奈苦笑,與汪巧珍道:“伯母,請伸手,我給你搭個脈?!?
汪巧珍猶豫了一下,見女兒不停給自己鼓勵,伸出了手腕。
蘇韜搭脈很快,等咖啡送上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對汪巧珍的病情心中有數(shù)。
見倪靜秋滿臉期待,蘇韜沉聲道:“伯母的病情很復(fù)雜,而且常用的方法無效,恐怕要做一場法事,才能徹底解決疾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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