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注定又要大開殺戒了,這事到了這個地步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將麻桿等人全部救下以后,我抬手就開始了屠殺。
漆黑之中,對方根本看不清我在哪里,可我的眼睛就如通鷹隼一般銳利,對方所有人都已經(jīng)被我完全鎖定了。
我騎在馬上,簡直就跟打靶子一樣,每一聲槍響過后,就有一個光頭壯漢墜落馬下。
我將ak-47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完,對方人馬幾乎被我屠戮殆盡,只剩下零星幾個人了。
那些騎在馬背上的光頭佬們知道,死神來了,他們奮力揮動馬鞭,驅(qū)趕著馬兒全力向前奔跑,企圖逃過我的追殺。
我這人一向是要么不讓,要讓就讓絕,我又豈能放過任何一人!
我縱馬追趕,又重新?lián)炱鹨恢專瑢χO碌膸兹死^續(xù)追殺,砰砰幾聲槍響過后,所有馬背上都空無一人了,只剩下受驚的馬兒朝著前方?jīng)]命的狂奔。
我調(diào)轉(zhuǎn)馬頭,回身去查看我那些兄弟,我挨個用刀割斷他們手上捆縛的繩索,這些家伙們簡直是樂極生悲,此刻一個個身上都被磨得鮮血淋漓的,各個都跟個血葫蘆似的,全身上下的皮膚都跟一塊破麻布一樣,沒一個好地方。
幸運的是大家都還活著,沒一個丟命的,也幸虧我來得及時,他們這些人剛被拖了沒多遠(yuǎn),要是再晚來個半個小時,這些人一定兇多吉少,基本就沒命了。
我來來回回的將我這些兄弟們攙回我們的吉普車旁,胡胖子也下車幫著我救人。
麻桿他們完全都沒了人樣了,一個個連站都站不起來,我來回跑了好幾趟,才把他們都帶回到車邊。
一趟根本就運不完這些人,我讓胡胖子開車,先拖了幾個人回去,通知娜塔莎和梅根再開兩臺車過來接人。
他們一個個光著腚,在這冰天雪地里凍得瑟瑟發(fā)抖的,我從路邊停放的摩托車?yán)锓帕瞬簧倨统鰜?,點著了給他們?nèi)∨?,等了一會,梅根和娜塔莎終于來了。
梅根和娜塔莎看著一個個赤身裸l的爺們,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的,簡直都驚呆了,這會也顧不得那么多了,我們一起動手將這些人都抬上了車,一路朝著醫(yī)院的方向趕了過去。
醫(yī)院里的醫(yī)生護(hù)士見到這么多赤裸著的受傷的男人,也都震驚了,完全想象不出到底在他們身上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我看見麻桿他們一個個的身上都像被鐵刷子給刷了一遍似的,皮肉外翻,血不停的往外滲著,簡直慘不忍睹。
一下來了這么多傷病員,醫(yī)生護(hù)士忙碌的開始了救治,他們這一下,命大概是保得住了,可受的罪可不輕。
其中的主治醫(yī)生大概是在西方留過學(xué),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,梅根問了醫(yī)生,被告知麻桿他們都沒有性命之憂,可是各個都受到了嚴(yán)重的外傷,再加上凍傷,都得住一段時間院不可。
事到如今,我也沒有其他想法了,本來還打算天明以后去找人蓋章,拿到手續(xù)了就可以離開烏蘭巴托,去往肯特山方向,眼下不得不停下來了。
“梅根,你們先在這照應(yīng)著,我去處理一下事情?!蔽腋犯淮昃酮氉噪x開了醫(yī)院。
我在郊外的荒野殺了那么多人,我必須去給處理一下。
我驅(qū)車又回到了剛才的案發(fā)現(xiàn)場,空曠的原野上只剩下呼嘯的風(fēng)聲,先前那些馬兒也不知跑向了何方。
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到處躺著尸l,我將這些死尸收攏到了一處,堆得跟個小山似的,然后淋上了汽油,一把火就給燒了起來,熊熊的大火燃燒了好久才漸漸熄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