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剩下一些殘骸,我們從蘇聯(lián)過來時,帶了不少的槍支彈藥,炸藥手雷都準備了不少。
我將那些殘骸里扔進了一大塊設置好引爆時間的tnt炸藥,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,地面上的所有殘留物都灰飛煙滅了,大風吹過,什么都沒有留下。
我回到路邊,又點燃了那一排停靠的摩托車。
讓完這一切,我又發(fā)動汽車趕回到了醫(yī)院里。
“楊風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麻桿他們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梅根焦急的開口向我問到,他剛才問過胡胖子,可胡胖子實在不好意思跟她們說明原委。
我又該怎么解釋呢,實在是無法啟齒,我無奈的搖了搖頭,梅根見狀也沒有繼續(xù)追問下去了。
“咱們去肯特山的計劃得往后推遲一些日子了,只能等他們先養(yǎng)好傷再說?!?
麻桿他們都打過了麻藥,現(xiàn)在都昏睡了過去,還好沒出人命,這些混蛋就讓他們受點罪吧,這個教訓能讓他們記一輩子了。
“楊風,對不起,是我們太混賬了,惹出這么大的事來?!焙肿影盐依揭贿?,低著頭給我道歉起來。
胡胖子知道經過這么一折騰,我們的計劃又得延遲了,為了這次的行動,我付出了不少的辛苦,他現(xiàn)在實在是無顏面對我。
“算了,胡胖子,現(xiàn)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呢,你們都是我的兄弟,見外的話就不用說了?!?
胡胖子聽到我的話,感覺更羞愧了,如果不是他們非要胡來,哪會自投羅網跑到人家的窩里去。
我現(xiàn)在不想去責備誰,先給兄弟們看好傷再說其他的吧。
我跟梅根、娜塔莎還有胡胖子在醫(yī)院里待了一整晚,第二天快到中午,麻桿等人才陸陸續(xù)續(xù)醒了過來。
“楊風,我對不起你,我簡直不是人。”麻桿睜開眼,看見我一臉疲憊的正守在他們的病床前,忍不住哭了起來,開口向我道歉。
“兄弟,好好養(yǎng)傷,其他什么都別想了?!?
麻桿他們整個背部都被拖爛了,現(xiàn)在已經敷上了藥,他們一個個的根本沒法躺著,只能趴在床上,稍微動一下就一陣陣的劇痛,一群老爺們疼得哼哼唧唧的。
“劉哥,你咋樣?”
“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,整個身l都是麻的,除了疼,沒別的知覺?!本乒韯⑻鄣谬b牙咧嘴的回答著我的問話。
“行啦,都好好養(yǎng)傷,啥都不用想了。”既來之,則安之!任何事都等養(yǎng)好了傷再讓打算。
“楊風,謝謝你了,我們真是死里逃生,你再晚來一會,我們可都要交待了?!本乒韯F(xiàn)在想起來還一陣陣的后怕,行走江湖這么多年,他這是最臨近死亡的一次了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