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車來,我要走了,再——”
她那句話來不及手完,已經(jīng)被倪軒轅抱在懷里,強硬而霸道地吻了上去。
季雨凡猝然一驚,睜大了眼睛,長長的睫毛抖動著,像極了翩躚的蝴蝶。
“不要走!”倪軒轅用盡了力氣去吶喊,去挽留,就好象那天他那樣拼命地開車追到機場,卻只是看到飛機從地面上滑翔、起飛,他的心越痛,他的吻就越熾熱。
季雨凡無力掙脫,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,他從未在同齡的男人身上看到那樣的深情,那樣的絕望,她的心一陣悸痛,無法解釋的情感涌上心頭,她順從地點頭,在朦朧的悸動中她脫離了自己的軌道,猶如一個冒險者,走上了危險的鋼絲。
倪軒轅拖著她走進自己的車,一路飛馳著,開往一個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目的地,然后停下。
夜色四籠,周圍一片寧靜。
他抱住她,激情在這一刻放縱,理智被**淹沒,屈辱、茫然和壓抑的痛苦在這一瞬間猶如火山般噴嘯而出,他只是吻她,感覺到她如同鴿子一樣溫柔、馴服地他懷里,他感覺到了愉悅,于是更渴求地進入對方的身體,即使靈魂無法契合,就讓身體在這一刻合二為一吧。
纏綿的熱情終于逐漸褪去,倪軒轅閉上眼,倒在車座上,酒精的作用讓他昏昏欲睡,而他的身心益是如此疲倦,在夢里,他依舊看見那枚跌落在地的戒指,那個決絕離去的背影,他的眼角滑下苦澀的淚水,喃喃地叫著“曉芊,不要走,曉芊,不要去美國……”他沒有感覺到,那只被他握住的手,忽然間冰冷得猶如石頭。
等到他醒來,已經(jīng)是早晨六點,季雨凡業(yè)已不見,只留下一張紙條鋪在臺子上,他拾起一看,卻是小丫頭的留:大叔,我先走了。昨天晚上,我,很快樂。
倪軒轅不禁捂住眼睛苦笑,自己做了什么,對方只是個18歲的小丫頭而已,他這是在犯罪。
可是現(xiàn)實沒有給他時間去自我譴責(zé)和思考了,他必須立即開車回家,洗漱和上班。
他迅速整了整襯衫,開車絕塵而去,那一天,陽光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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