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勢不容拒絕,又帶著幾分刻意的挑逗。蘇嘉掙脫不開,反而漸漸氣短,腳底也一陣一陣發(fā)軟。
巷子里夜深風大,暴|露在外的皮膚被吹得冰涼,和傅寧硯相貼的部分卻是溫暖。在這樣極端的體驗之下,蘇嘉越發(fā)神思混沌。
傅寧硯已不記得上次兩人親熱是什么時候,此刻僅僅一個吻,就撩撥得他有幾分難以自已。過了許久,他方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,卻又立即將她打橫抱起,朝著巷子深處大步走去。
“你放我下來!”
“你還可以叫得大聲一點,反正丟臉的又不是我?!?
蘇嘉頓時沒了聲音。
腳步倉促,很快就到了蘇嘉樓下,傅寧硯仍然抱著她,朝樓上走去。到了四樓,他將蘇嘉放下,低聲催促,“開門。”
蘇嘉不動。
“你要是想在這里,我也不反對。”傅寧硯說著,一把搶過蘇嘉的包。
“是你說的不會逼迫我?!?
“你也答應了會認真考慮,你沒做到,我也沒義務遵守。”傅寧硯掏出鑰匙,插|進縮孔一把擰開,而后一手摟住蘇嘉的腰,將她帶了進去。
門合上,傅寧硯也不開燈,將蘇嘉按在門板上,俯身含住她小巧的耳垂。
“傅寧硯,你要今天……我會恨你一輩子。”蘇嘉奮力掙扎,卻又不知不覺亂了氣息。
“反正對我沒有差別?!闭f完這一句,傅寧硯便不再開口,手順著蘇嘉腰上的線條一路往上,解開了風衣的扣子,修長靈活的手指從上衣底下探了進去。
他手指微涼,蘇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,神思片刻清明,便使勁去推傅寧硯,“你放開我!”
傅寧硯一手緊緊攬住她,手指仍在衣內(nèi)不斷游移,片刻后到了中心,他陡然惡意地一用力,便感覺蘇嘉身體微微一縮,呼吸也頓時亂了。
他目光一黯,蘇嘉清淺溫熱的呼吸輕輕噴在他耳廓上,便仿佛有一只柔軟的手,也在他心尖上輕柔撓動。熱血不斷往上涌,他呼吸也不由急促起來。他不由含住蘇嘉的唇,霸道而倉促地掠奪追逐。
灼熱的呼吸彼此糾纏,蘇嘉在他手下已有幾分戰(zhàn)栗,他便更覺難耐,但仍舊勉力克制,一邊親吻一路攻陷。他將她抱起朝臥室走去,黑暗中一路撞倒東西,他一腳踹開門,將她扔在床上,隨即身體覆上去,像剝雞蛋一般將她衣服剝了下來。借著窗外路燈昏暗的光,她身體的輪廓便呈現(xiàn)出來。
傅寧硯頓覺得大腦一片空白,低頭看她的目光里仿佛含著剛剛噴發(fā)的巖漿。這次他專挑蘇嘉敏感的地方攻擊,相識已久,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,知道怎樣做能讓她意志力最快地丟盔棄甲。
很快她已準備好,他便毫不猶豫長驅直入。完全沒入的瞬間,他忍不住長長吁了一口氣。只停頓了一瞬,他便將她身體按住,不管不顧地猛力沖撞。
蘇嘉死命咬著唇,只在難以忍耐的時候發(fā)出一聲極細的呻|吟,便好似一片柳絮,撩撥得神經(jīng)越發(fā)敏感煩躁,動作更加兇橫,便有幾分要將她拆吃入肚的架勢。
兩人身體俱是滾燙,呼吸也仿佛被炭燒熱,傅寧硯額上全是薄汗,伸手探去,蘇嘉背上也是一層汗,黑暗中她身體軟得不可思議。
心跳便如擂鼓,腦海中一陣一陣翻騰的熱浪。他幾乎是想將憋了許久的熱度一次性宣泄出來,手指掐著蘇嘉的腰,漸漸丟了技巧,只用速度力度與本能。
臨到最后,傅寧硯突然抬手“啪”地一聲打開了臺燈,在蘇嘉瞇起眼睛時,看著她霧氣迷蒙的眼眸,最后一次挺身到底,而后動作停了下來。
過了片刻傅寧硯才退出去,在蘇嘉失神的目光中低下頭輕輕吻她額角,而后扯過被子將兩人裹進去,一手搭在她的腰上,抬頭看著天花板,重重喘息。
只休息了半個小時,他又將蘇嘉拉起來,繼續(xù)攻略撻伐,一次一次折磨著,故意讓她失控,讓她在持續(xù)不斷的攻城略地之下,失陷在最為純粹的官能體驗。
到后來蘇嘉累得不行,匆匆洗了一個澡回來就沉沉睡去。傅寧硯卻睡不著,掀開被子一角,看著她白皙的背上帶著淡淡的紅印,心內(nèi)漸生的憐惜終于蓋過了初時風暴一般的怒意。
傅寧硯將蘇嘉的手拉住來執(zhí)在手中,目光溫柔地看著她修長白皙的手。隨后伸出食指和拇指圈住她的無名指,仔細丈量著,片刻后嘴角勾起,輕輕吻了吻她的指尖。
最后,他將她抱在懷里,在窗外呼嘯的風聲中漸漸睡去。
作者有話要說:卡肉湯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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