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近于?此話怎解?”
陳景明稍稍沉默之后,說道:“其實卓美的董事會已經(jīng)有削弱米仲德權(quán)利的打算,但是......卓美最大的投資方,藍圖集團的少老板蔚然一直沒有表態(tài),所以這個事情就這么被擱淺了,但是米仲德在卓美的威望越來越低卻已經(jīng)是不爭的事實?!?
他的回答讓我很是詫異,追問道:“他怎么可能沒有在削弱米仲德的事件上進行表態(tài)呢?畢竟這是對米彩和上市極其有利的啊!”
陳景明搖了搖頭,道:“這個我真的不太清楚,或許是因為米總念及與米仲德的血緣關(guān)系,以及這些年米仲德對卓美的貢獻,所以才沒有下死手,而蔚然蔚總作為米總最堅定的盟友,也就手下留情了!”
我想了想,覺得這確實是一個合理的解釋,便點頭表示認同。
......
這個夜,我回到了自己與米彩住了許久的老屋子,大約夜晚的11點時,她在百忙之中抽空給了我電話,我當然知道她是對我表示感謝的,盡管我們之間不需要這個。
我?guī)е鴮λ南肽?,快速的接通了電話,沒等她開口便問道:“怎么樣,現(xiàn)在的心情該放松了吧?”
米彩很輕的笑了笑,道:“是啊,這次真的很謝謝你了,也謝謝簡薇和她組建的公關(guān)團隊。”
我很認真的向她回道:“其實完全沒有必要說謝謝,尤其是對我.......”
“對呀,我們之間不應(yīng)該說謝謝,所以我以前就說過,你是爸爸派來守護我和卓美的,有你在我很有安全感?!?
米彩的話讓我心中涌起一陣喜悅和成就感,許久才向她問道:“你待在美國已經(jīng)快兩個月了,什么時候會回來?”
“還有最后幾個流程走一下,然后就可以回國等待消息了。”
米彩的回答讓我最近一直壓抑著的心情終于完全松懈了下來,感嘆道:“這是要撥開云霧見月明了嗎?......我等你回來的這一天真的已經(jīng)等了很久了!”
米彩笑了笑,問道:“還記得你說過等你事業(yè)小成后,就會和我結(jié)婚嗎?”
“嗯,一直記著......”
“那你可以和我聊聊你現(xiàn)在的事業(yè)嗎?”
我?guī)е唤z小小的成就感,回道:“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收購了樂瑤的酒吧和cc的音樂餐廳,而西塘的兩個客棧也正在高額的盈利當中,很快就會形成一個盈利的體系,等我有了足夠的信心,會去找渠道融資的,然后走上快速發(fā)展的道路,到那時應(yīng)該算是事業(yè)小成了吧!”
也不知道米彩是認真還是開玩笑的回道:“到那個時候才算事業(yè)小成,是不是有點太遲了呀?”
“我怎么覺得你有些恨嫁,巴不得我現(xiàn)在就事業(yè)有成,和我過上婚姻生活呢?”
米彩似乎有些難為情,以至于沒有當即回應(yīng)我,而在她的沉默中卻有另外一個電話打了進來,我正好借此給米彩沉默的時間,切換到了另一個打進的電話上,卻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號碼。
我?guī)е苫蠼油?,那邊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,直切主題的對我說道:“昭陽,是吧?我是蔚然,現(xiàn)在人在蘇州,明天想和你見上一面,不知道你是否有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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