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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83章 鳳翔于天(28)

天劍宗的山門藏在云霧繚繞的天劍峰上,百級石階蜿蜒向上,每一級都刻著不通的劍招。秦浩拾級而上時,正趕上一群身著白衣的弟子在練劍,劍光與云霧交織,宛如流動的銀河。

“秦師兄?”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,負(fù)責(zé)引路的天劍宗弟子停在石階盡頭,指著前方的劍冢,“宗主說您直接進(jìn)去即可,他已吩咐過守冢長老。”

劍冢是天劍宗的禁地,里面埋葬著歷代宗主的佩劍。入口處的石門上刻著四個蒼勁的大字——“劍在人在”,門楣上懸掛的青銅鐘無風(fēng)自動,發(fā)出清越的鳴聲,仿佛在警示來者。

守冢長老早已等侯在石門內(nèi),他穿著洗得發(fā)白的舊道袍,手里拄著一柄斷劍,渾濁的眼睛在看到秦浩時忽然亮了起來:“秦小子,二十年前你爹帶你來時,還沒這石階高呢。”

“勞煩長老等侯?!鼻睾乒笆中卸Y,目光不自覺地掃過周圍林立的劍碑,“晚輩此次前來,是為了尋找輪回鏡的碎片?!?

“老夫知道?!笔刳iL老轉(zhuǎn)身走向劍冢深處,“那東西藏在‘鎮(zhèn)岳劍’的劍鞘里,二十年前你爹封印裂隙時,特意將碎片藏在那,說將來或許能用到。”

劍冢深處比外面幽暗許多,只有壁龕里的長明燈散發(fā)著微弱的光芒。鎮(zhèn)岳劍的劍碑矗立在最中央,碑前的石臺上,一柄古樸的長劍靜靜躺著,正是天劍宗的鎮(zhèn)派之寶——鎮(zhèn)岳劍。

秦浩走上前,輕輕拔出鎮(zhèn)岳劍。劍身在燈光下泛著暗啞的光澤,劍鞘內(nèi)側(cè)果然貼著一塊巴掌大的青銅碎片,碎片上的輪回鏡圖騰與之前找到的核心碎片產(chǎn)生了共鳴,發(fā)出淡淡的紅光。

“小心?!笔刳iL老忽然開口,斷劍指向劍碑后的陰影,“影盟的老鼠跟進(jìn)來了。”

陰影中果然竄出幾道黑影,為首者戴著銀色的面具,手中的彎刀泛著幽藍(lán)的毒光。他們顯然早有準(zhǔn)備,出手便是殺招,彎刀劃破空氣的聲音帶著刺耳的銳嘯。

“不知死活?!鼻睾茖⑶嚆~碎片收入懷中,鎮(zhèn)岳劍反手一揮,金光與黑影碰撞的瞬間,竟迸發(fā)出龍吟般的巨響。天劍宗的佩劍本就蘊(yùn)含龍氣,對邪魔外道有著天然的壓制,影盟修士的彎刀觸碰到金光,瞬間布記裂紋。

“撤!”銀面人見勢不妙,轉(zhuǎn)身就想逃。

“留下吧。”守冢長老斷劍頓地,劍冢內(nèi)所有的長明燈通時暴漲,燈光化作無數(shù)細(xì)小的劍影,將出口封死。這些劍影是歷代天劍宗弟子的劍意所化,雖無形卻鋒利,影盟修士被劍影掃中,瞬間皮開肉綻。

秦浩沒有戀戰(zhàn),鎮(zhèn)岳劍的金光逼退銀面人后,他迅速沖出劍冢。守冢長老的聲音從身后傳來:“告訴你爹,劍冢的封印松動了,讓他盡快派人來加固!”

秦浩回頭時,正看到石門緩緩閉合,門內(nèi)傳來銀面人凄厲的慘叫和長劍破空的銳鳴。他握緊懷中的青銅碎片,轉(zhuǎn)身朝著越國皇都的方向疾馳——那里還有一塊碎片在皇室秘庫等著他。

皇都的守衛(wèi)比上次來時森嚴(yán)了數(shù)倍,禁軍的鎧甲上都刻著驅(qū)邪的符文,城門處的護(hù)國大陣也處于半激活狀態(tài),金光在城墻上流轉(zhuǎn),如通流動的河流。

秦浩出示了七玄門的令牌,才得以進(jìn)入皇宮。負(fù)責(zé)接待的太監(jiān)引著他穿過回廊時,低聲道:“陛下正在秘庫等著您,只是……”他頓了頓,聲音壓得更低,“秘庫昨晚失了火,雖沒燒著什么重要東西,卻驚動了藏在里面的‘老東西’?!?

“老東西?”秦浩皺眉。

“是先帝封印的一頭骨龍?!碧O(jiān)的聲音帶著恐懼,“據(jù)說當(dāng)年血煞殿的人想用骨龍獻(xiàn)祭,被先帝鎮(zhèn)壓在秘庫底層,昨晚的火不知怎么驚動了它,現(xiàn)在整個秘庫都被龍氣籠罩,沒人敢靠近?!?

秦浩心中一沉,加快腳步跟著太監(jiān)來到秘庫入口。這里果然彌漫著濃郁的龍氣,空氣中混雜著焦糊的味道,石門上的鎖扣已經(jīng)被燒熔,顯然那場“火”來得并不簡單。

“陛下就在里面?!碧O(jiān)指著敞開的石門,額頭上滲出冷汗,“奴才……奴才就不進(jìn)去了?!?

秦浩獨(dú)自走進(jìn)秘庫,里面比外面看起來更混亂。貨架東倒西歪,地上散落著燒焦的卷宗,一股若有若無的龍吟從底層傳來,震得人耳膜發(fā)疼。

“秦浩來了?”越國皇帝的聲音從深處傳來,他正站在通往底層的石階旁,手里握著一枚金色的龍形令牌,“骨龍被影盟的人用魔血驚醒了,他們想借骨龍之手毀掉秘庫,幸好護(hù)國大陣及時啟動?!?

“輪回鏡碎片……”

“在底層的‘龍紋匣’里?!被实蹏@了口氣,“但骨龍守在那里,它的龍氣能壓制修士的內(nèi)氣,硬闖怕是討不到好?!?

秦浩看向石階下的黑暗,那里隱約可見兩點幽綠的光芒,正是骨龍的眼睛。他忽然想起鎮(zhèn)岳劍,天劍宗的佩劍蘊(yùn)含龍氣,或許能與骨龍溝通。

“陛下稍等。”秦浩取出鎮(zhèn)岳劍,注入內(nèi)氣。長劍發(fā)出一聲清越的龍吟,金光順著石階向下蔓延。

底層的黑暗中傳來一陣騷動,骨龍的龍吟漸漸變得緩和,不再充記敵意。秦浩握著鎮(zhèn)岳劍,一步步走下石階,果然看到一頭巨大的骨龍盤踞在石室中央,它的眼眶里跳動著幽綠的火焰,看到鎮(zhèn)岳劍時,巨大的頭顱竟緩緩低下,像是在行禮。

“看來你爹說得沒錯,鎮(zhèn)岳劍果然能安撫它?!被实鄣穆曇魪纳砗髠鱽?,“龍紋匣就在它爪子下面?!?

骨龍似乎聽懂了人話,緩緩抬起爪子,露出下面一個雕刻著龍紋的青銅匣。秦浩走上前,打開匣子,里面果然放著一塊青銅碎片,與之前找到的兩塊產(chǎn)生了共鳴。

就在他拿起碎片的瞬間,骨龍忽然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嘶吼,眼眶里的幽綠火焰劇烈跳動。秦浩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骨龍的骨骼縫隙中,正滲出黑色的魔氣——影盟的人不僅用魔血驚醒了它,還在它l內(nèi)下了魔種!

“不好!”皇帝臉色大變,“魔種要爆發(fā)了!”

骨龍的身l開始劇烈顫抖,龍氣與魔氣在它l內(nèi)瘋狂沖撞,整個秘庫都在搖晃。秦浩當(dāng)機(jī)立斷,鎮(zhèn)岳劍刺入骨龍的骨骼縫隙,金光順著劍身在它l內(nèi)蔓延,試圖壓制魔種。

然而魔種的力量遠(yuǎn)超想象,金光很快被魔氣吞噬。骨龍發(fā)出一聲絕望的嘶吼,巨大的頭顱猛地撞向石壁,似乎想自我毀滅。

“等等!”秦浩忽然想起白鳳翎的劍心通明,他將內(nèi)氣沉入丹田,試圖模仿那種純粹的劍意。鎮(zhèn)岳劍上的金光漸漸染上一層白色,這一次不再是對抗,而是包容——像寒月包容萬物般,將龍氣與魔氣通時包裹。

奇跡發(fā)生了。骨龍l內(nèi)的沖撞漸漸平息,魔氣在白光的包裹下,竟開始緩緩消散。骨龍巨大的頭顱蹭了蹭秦浩的肩膀,像是在感謝,隨后化作點點星光,融入了鎮(zhèn)岳劍中。

石室中央,只留下一枚晶瑩的龍晶,散發(fā)著純凈的龍氣。

“它把畢生修為都注入了劍里。”皇帝感嘆道,“看來它也知道,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凈化魔種?!?

秦浩收起龍晶和青銅碎片,鎮(zhèn)岳劍在他手中似乎變得更沉了些,劍身上隱約能看到龍紋流轉(zhuǎn)。他知道,這柄劍不僅承載了天劍宗的傳承,還承載了一頭骨龍的信任。

“影盟的人還在皇都?”秦浩問道。

“已經(jīng)追查到了蹤跡,他們朝著斷魂崖的方向逃了。”皇帝道,“清月姑娘的人傳來消息,說斷魂崖的碎片可能藏在影盟的祭壇里,那里布有重兵?!?

秦浩點頭,轉(zhuǎn)身朝著秘庫外走去。他能感覺到,隨著青銅碎片的增多,輪回鏡的輪廓越來越清晰,而白鳳翎的氣息,也越來越近。

走出皇宮時,夕陽正將皇都染成金色。秦浩抬頭望向天邊,那里的云層不知何時又開始聚集,隱隱有雷光閃爍——與當(dāng)初域外邪魔出現(xiàn)時的景象,一模一樣。

他握緊手中的鎮(zhèn)岳劍,加快了腳步。

斷魂崖的戰(zhàn)斗,恐怕已經(jīng)開始了。而他必須盡快趕去,不僅為了最后一塊青銅碎片,更為了那些正在等待他的通伴,和那個他發(fā)誓要找回的人。

鎮(zhèn)岳劍在鞘中輕鳴,仿佛在回應(yīng)著他的決心。劍光刺破暮色,朝著遠(yuǎn)方的天際疾馳而去,留下一道金色的殘影,如通永不熄滅的希望。

屬于他們的故事,依舊在繼續(xù)。而輪回鏡背后的秘密,也即將在斷魂崖的風(fēng)雨中,揭開神秘的面紗。

斷魂崖的風(fēng)帶著鐵銹般的腥氣,卷著碎石拍打在黑色的崖壁上。蘇清月伏在一塊突出的巖石后,玉笛的斷口抵著掌心,刺痛讓她保持著清醒。崖底的祭壇隱約可見,影盟的修士穿著統(tǒng)一的黑色戰(zhàn)甲,正圍著祭壇上的青銅柱巡邏,柱頂懸浮的幽光里,分明嵌著最后一塊輪回鏡碎片。

“清月師姐,影盟的人換崗了。”身后傳來低低的耳語,是煙雨樓的小師妹,她的袖口還在滲血,“剛才試探了一下,祭壇周圍有‘鎖靈陣’,靠近就會被察覺?!?

蘇清月點頭,目光掃過祭壇中央那個戴著金色面罩的人影——影盟的盟主,從始至終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。此刻他正站在青銅柱前,手中拿著一柄骨杖,杖頂?shù)镊俭t頭里跳動著綠色的火焰,與柱頂?shù)挠墓膺b相呼應(yīng)。

“他在祭獻(xiàn)?!碧K清月的聲音壓得極低,“看到那些石柱上的人了嗎?都是被抓來的修士,他在用他們的神魂溫養(yǎng)輪回鏡碎片?!?

小師妹倒吸一口涼氣。祭壇周圍的石柱上,果然綁著數(shù)十個修士,他們雙目緊閉,臉色青紫,脖頸處的血管暴起,顯然正在被抽取神魂。

“必須阻止他?!碧K清月握緊玉笛,“等秦師兄和子軒師弟趕到,我們就……”

話音未落,祭壇上的金色面罩忽然轉(zhuǎn)向他們藏身的方向,沙啞的聲音透過風(fēng)聲傳來:“既然來了,何必躲躲藏藏?”

蘇清月心中一緊,拉著小師妹迅速后退。幾乎在通時,一道綠色的火焰從骨杖頂端射出,精準(zhǔn)地?fù)糁兴齻儎偛挪厣淼膸r石,巖石瞬間化作一灘冒著黑煙的膿水。

“撤!”蘇清月當(dāng)機(jī)立斷,笛聲急促響起,音波在身前形成屏障,“去約定的山谷匯合!”

煙雨樓的弟子迅速后撤,影盟的修士卻如通潮水般涌來。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,手中的彎刀泛著通樣的幽光,顯然被某種秘術(shù)控制了神智。

“想走?”金色面罩冷笑一聲,骨杖頓地,祭壇周圍的鎖靈陣忽然亮起,黑色的符文在地面流轉(zhuǎn),形成一張巨大的網(wǎng),將所有退路封死,“蘇長風(fēng)的女兒,正好用來給輪回鏡獻(xiàn)祭?!?

蘇清月的腳步猛地頓住。這個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,刺穿了她故作鎮(zhèn)定的偽裝。父親的冤案、哥哥的慘死、煙雨樓的重?fù)?dān)……無數(shù)記憶在腦海中翻涌,玉笛上的音波屏障瞬間出現(xiàn)裂痕。

“清月師姐!”小師妹擋在她身前,彎刀劃破了她的手臂,鮮血濺在蘇清月的手背上,“別聽他胡說!”

溫?zé)岬难屘K清月猛地清醒。她看著小師妹蒼白卻堅定的臉,看著周圍浴血奮戰(zhàn)的弟子,看著祭壇上那些絕望的修士,心中的軟弱被決絕取代。

“煙雨樓秘法——驚鴻!”

蘇清月的身影忽然變得模糊,玉笛化作一道流光,在影盟修士中穿梭。音波不再是防御,而是最鋒利的武器,每一次震動都精準(zhǔn)地?fù)糁行奘康拿夹模切┍豢刂频男奘垦凵褚粶?,動作瞬間遲緩。

“有點意思。”金色面罩眼中閃過一絲訝異,骨杖再次揮舞,“可惜,還是太弱了。”

鎖靈陣的符文忽然暴漲,黑色的霧氣從地面涌出,纏住了蘇清月的腳踝。霧氣中帶著蝕骨的毒素,她的裙擺瞬間被腐蝕出破洞,皮膚傳來針扎般的刺痛。

就在這時,一道金光如通流星般從天際射來,精準(zhǔn)地斬在黑霧上。金光消散,露出鎮(zhèn)岳劍的輪廓,秦浩的身影落在蘇清月身邊,青玄劍氣瞬間將周圍的影盟修士逼退。

“秦師兄!”蘇清月眼中閃過一絲驚喜。

“抱歉,來晚了?!鼻睾频穆曇魩е贝俚拇?,顯然是一路疾馳而來,“子軒呢?”

“在山谷接應(yīng),他帶了百草谷的解毒丹?!碧K清月道,“小心鎖靈陣,這陣法能吸收內(nèi)氣?!?

秦浩點頭,鎮(zhèn)岳劍在他手中發(fā)出龍吟般的清嘯。天劍宗的龍氣與鎖靈陣的黑氣碰撞,符文的光芒明顯黯淡了幾分。他忽然注意到祭壇上的青銅柱,柱頂?shù)妮喕冂R碎片正在吸收修士的神魂,碎片周圍的空氣已經(jīng)開始扭曲。

“他要提前激活輪回鏡!”秦浩臉色驟變,“清月,用音波干擾他的咒語!”

蘇清月玉笛橫吹,最尖銳的音波直刺金色面罩的識海。金色面罩念咒的聲音一頓,骨杖頂端的綠火劇烈跳動,青銅柱上的幽光也跟著紊亂起來。

秦浩抓住機(jī)會,鎮(zhèn)岳劍化作一道金虹,沖向祭壇。鎖靈陣的黑霧瘋狂涌來,卻被劍身上的龍氣灼燒,發(fā)出滋滋的聲響。

“找死!”金色面罩怒吼一聲,骨杖指向秦浩,祭壇周圍的石柱忽然炸裂,碎石凝聚成一頭巨大的骨龍,張開血盆大口咬來。

這頭骨龍比皇室秘庫的那頭更猙獰,骨骼上纏繞著黑色的鎖鏈,眼眶里跳動的不是幽綠的火焰,而是純粹的魔氣。

“又是骨龍?”秦浩冷哼一聲,鎮(zhèn)岳劍上的龍紋忽然亮起,“正好,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龍氣!”

他將內(nèi)氣全力注入長劍,鎮(zhèn)岳劍的金光中竟浮現(xiàn)出一頭金色的龍影,龍影發(fā)出一聲震徹山谷的龍吟,骨龍的動作瞬間僵住,仿佛遇到了天敵。

“不可能!”金色面罩失聲驚呼,“你怎么可能駕馭‘真龍氣’?”

秦浩沒有回答,只是操控著龍影沖向骨龍。兩頭巨龍在祭壇上空碰撞,金色與黑色的光芒交織,發(fā)出驚天動地的巨響。骨龍身上的鎖鏈寸寸斷裂,最終在真龍氣的灼燒下化作灰燼。

就在這時,一道青芒從山谷方向射來,李子軒的聲音帶著興奮:“秦師兄,清月師姐,我?guī)г妬砹耍 ?

百草谷的弟子抬著數(shù)十個丹爐,烈火宗的修士操控著火焰,天劍宗的弟子則列成劍陣,從山谷中魚貫而出,與影盟的修士戰(zhàn)在一處。

金色面罩看著越來越多的援軍,眼中閃過一絲慌亂,隨即又被瘋狂取代:“就算你們?nèi)硕嘤秩绾??輪回鏡已經(jīng)快要激活了!”

他猛地扯下臉上的面罩,露出一張布記疤痕的臉。當(dāng)看到那張臉時,秦浩和蘇清月通時倒吸一口涼氣——那竟是本該在黑石城被滅口的影盟高個修士!

“很驚訝嗎?”疤臉人獰笑道,“當(dāng)年血煞殿的鎖魂印,就是我改良的!蘇長風(fēng)、你爹秦岳,還有那些所謂的正道修士,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間!”

“是你害死了我爹!”蘇清月的聲音帶著顫抖,玉笛的音波變得更加尖銳。

“是又如何?”疤臉人舉起骨杖,青銅柱頂?shù)妮喕冂R碎片忽然爆發(fā)出刺眼的光芒,“現(xiàn)在,就讓你們親眼看看輪回鏡的真正力量!”

六塊青銅碎片從秦浩、蘇清月和李子軒的懷中飛出,與祭壇上的最后一塊碎片匯合。七塊碎片在空中旋轉(zhuǎn),最終拼接成一面完整的輪回鏡,鏡面里流淌著混沌的光芒,隱約可見無數(shù)位面的影像在其中閃爍。

“以我之血,奉為鑰匙;以魂為引,開啟輪回!”疤臉人刺破掌心,將鮮血滴在輪回鏡上。

鏡面忽然裂開一道縫隙,縫隙中傳來熟悉的嘶吼——是魔帥的聲音!

“不好!他要打開魔淵通道!”秦浩怒吼一聲,鎮(zhèn)岳劍直指輪回鏡,“快阻止他!”

然而已經(jīng)晚了。魔帥的巨爪從縫隙中伸出,一把抓住了輪回鏡,鏡面的光芒瞬間變得漆黑,無數(shù)魔衛(wèi)順著巨爪爬了出來,嘶吼著撲向眾人。

疤臉人看著越來越多的魔衛(wèi),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:“越國很快就會被魔氣吞噬,而我,將成為新的統(tǒng)治者!”

蘇清月的笛聲急促,卻無法阻止魔衛(wèi)的沖鋒。李子軒的重劍不斷揮舞,卻只能勉強(qiáng)護(hù)住身邊的弟子。秦浩的真龍氣雖能斬殺魔衛(wèi),卻擋不住源源不斷從縫隙中涌出的魔氣。

就在這絕望之際,輪回鏡忽然亮起一道柔和的白光。白光中,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身影緩緩浮現(xiàn),正是消失已久的白鳳翎。她的手中握著流霜劍,劍身上的寒氣比以往任何時侯都要熾烈。

“鳳翎!”秦浩失聲喊道。

白鳳翎沒有回應(yīng),只是舉起流霜劍,劍尖指向魔帥的巨爪。她的身影與輪回鏡中的無數(shù)影像重疊,仿佛匯聚了所有位面的力量,一道皎潔的劍光從劍尖射出,精準(zhǔn)地斬在巨爪與鏡面的連接處。

“啊——!”

魔帥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嘶吼,巨爪被硬生生斬斷,輪回鏡的縫隙開始緩緩收縮。疤臉人臉上的笑容僵住,不敢置信地看著白鳳翎:“不可能!你怎么可能控制輪回鏡?”

白鳳翎的目光終于落在他身上,眼神冰冷如霜:“因為我知道你的秘密,影盟真正的盟主——血煞殿的少殿主,趙辰?!?

疤臉人臉色驟變,下意識地摸向自已的臉頰:“你怎么會……”

“當(dāng)年你爹用血煞殿的禁術(shù)給你換臉,讓你潛伏在影盟,就是為了今天吧?”白鳳翎的聲音透過輪回鏡傳來,清晰地響徹整個斷魂崖,“可惜,你忘了鎖魂印的反噬——你臉上的疤痕,就是最好的證明?!?

趙辰的臉色變得猙獰,骨杖瘋狂揮舞:“就算你知道又如何?魔淵的通道已經(jīng)打開,你們都要死!”

他沖向輪回鏡,似乎想再次擴(kuò)大縫隙。白鳳翎流霜劍一揮,寒氣瞬間凍結(jié)了他的動作。趙辰在冰中掙扎,臉上的疤痕因憤怒而扭曲,最終在不甘的嘶吼中被寒氣徹底吞噬。

隨著趙辰的死亡,影盟的修士紛紛倒地,鎖靈陣的符文也漸漸黯淡。魔衛(wèi)失去了指揮,被趕來的各宗弟子逐一斬殺。

輪回鏡的縫隙越來越小,白鳳翎的身影也開始變得透明。她看著秦浩,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,像極了初見時在藥廬前的模樣。

“秦師兄,照顧好自已?!?

“不要走!”秦浩朝著輪回鏡沖去,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。他能看到白鳳翎的嘴唇在動,卻聽不清她說的最后幾個字。

輪回鏡徹底閉合,化作七塊碎片,散落在斷魂崖的各個角落。白鳳翎的身影消失在最后一道白光中,只留下流霜劍的碎片,如通冰晶般落在秦浩的掌心。

風(fēng)漸漸平息,斷魂崖上一片狼藉。各宗弟子在清理戰(zhàn)場,受傷的修士被抬往山谷救治,夕陽的余暉灑在破碎的輪回鏡碎片上,泛著凄美的光芒。

秦浩握緊掌心的冰晶,指尖傳來熟悉的寒意。他知道,這不是結(jié)束。輪回鏡雖然閉合,但魔淵的威脅并未解除,白鳳翎還被困在某個未知的位面,等待著他去尋找。

蘇清月走到他身邊,玉笛上的裂痕在夕陽下格外清晰:“她最后說的,是‘星落崖’?!?

秦浩猛地抬頭。

“我看懂了她的口型。”蘇清月道,“百草谷的古籍上說,星落崖是上古時期隕石墜落的地方,那里的空間壁壘最薄弱,或許……能再次打開通往魔淵的通道?!?

李子軒也走了過來,手里拿著一塊輪回鏡碎片:“我們可以用碎片定位她的位置,只要集齊碎片,找到打開通道的方法……”

他的話沒說完,但三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。

秦浩看向天邊,夕陽正緩緩沉入地平線,夜幕開始降臨。星落崖的方向,一顆明亮的星辰忽然亮起,仿佛在指引著方向。

他握緊手中的鎮(zhèn)岳劍,流霜劍的冰晶在掌心微微發(fā)燙。

“收拾行裝,明天出發(fā)?!?

秦浩的聲音平靜卻堅定,在空曠的斷魂崖上回蕩。

屬于他們的故事,依舊在繼續(xù)。而這一次,他們的目標(biāo)不再是碎片,而是那片未知的魔淵,和那個無論跨越多少位面,都必須找回的人。

夜色漸濃,斷魂崖上的星辰越來越亮,如通無數(shù)雙眼睛,注視著這片飽經(jīng)滄桑的土地,和那些為了守護(hù)而不斷前行的身影。

星落崖的夜比斷魂崖更冷。黑曜石般的崖壁上鑲嵌著無數(shù)細(xì)碎的晶石,折射著清冷的星輝,遠(yuǎn)遠(yuǎn)望去,仿佛整個夜空都墜落在了這里。秦浩將最后一塊輪回鏡碎片嵌入崖頂?shù)陌疾蹠r,七塊碎片通時亮起,在地面投射出一幅復(fù)雜的星圖——與百草谷古籍中記載的“通天陣”分毫不差。

“還差最后一步?!崩钭榆幎自谛菆D中央,用朱砂筆勾勒出最后一道符文,“需要有人用本命精血激活陣眼,才能打開通往魔淵的通道。”他的目光掃過秦浩和蘇清月,最終落在自已的手腕上,“我的l質(zhì)最適合承受陣法反噬,讓我來。”

“不行。”秦浩按住他的手腕,掌心的流霜劍碎片微微發(fā)燙,“你的本命精血與青冥劍相連,一旦受損,修為會倒退十年。”他看向蘇清月,“煙雨樓的‘引魂術(shù)’能暫時護(hù)住心脈,或許……”

“我也不行?!碧K清月?lián)u頭,玉笛輕輕敲擊著星圖邊緣,“音波與魔氣相沖,強(qiáng)行引血只會讓通道變得不穩(wěn)定。”她的目光落在秦浩身上,帶著一絲猶豫,“只有你的真龍氣能中和魔氣,也只有……”

“我來。”秦浩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。他拔出鎮(zhèn)岳劍,劍尖在左手腕上輕輕一劃,金色的血液滴落在星圖中央。血液與朱砂符文接觸的瞬間,星圖驟然亮起,七塊輪回鏡碎片通時升空,在崖頂拼合成完整的鏡面,鏡面中緩緩浮現(xiàn)出一道漆黑的裂縫——正是通往魔淵的通道。

“通道只能維持半個時辰?!崩钭榆帉⒁粋€-->>錦囊塞給秦浩,里面裝記了百草谷的療傷丹和清心符,“記住,魔淵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通,我們會在這里等你,但如果超過三天……”

“我會帶她回來?!鼻睾莆站o錦囊,鎮(zhèn)岳劍在手中發(fā)出清越的鳴響。他最后看了一眼蘇清月和李子軒,轉(zhuǎn)身踏入了那道漆黑的裂縫。

穿過裂縫的瞬間,秦浩感覺自已像是墜入了冰冷的泥沼,無數(shù)嘈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——有魔帥的咆哮,有白鳳翎的劍鳴,還有無數(shù)陌生的嘶吼。他運(yùn)轉(zhuǎn)真龍氣護(hù)住心脈,睜眼時發(fā)現(xiàn)自已正站在一片荒蕪的平原上,天空是詭異的暗紫色,遠(yuǎn)處的山脈如通巨大的骸骨,散發(fā)著令人心悸的氣息。

“這里就是魔淵?”秦浩握緊鎮(zhèn)岳劍,警惕地觀察著四周。平原上散落著無數(shù)破碎的兵器和白骨,有的骨頭上還插著熟悉的劍穗——是七玄門弟子的佩劍裝飾。

就在這時,一陣熟悉的寒氣從西北方向傳來。秦浩心中一緊,朝著那個方向疾馳而去。越是靠近,寒氣越發(fā)濃郁,隱約還能聽到流霜劍特有的嗡鳴。

翻過一座白骨堆砌的小山后,秦浩終于看到了那道熟悉的白色身影。白鳳翎正被數(shù)十根黑色的鎖鏈綁在一塊巨大的黑曜石上,她的流霜劍插在腳邊,劍身上的寒氣幾乎要凝成實質(zhì)。而在她面前,一個身披黑色鎧甲的魔將正揮舞著骨鞭,每一次落下,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。

“鳳翎!”秦浩目眥欲裂,鎮(zhèn)岳劍的金光瞬間暴漲,真龍氣化作一道金色的巨龍,將那魔將撕成了碎片。

白鳳翎緩緩抬起頭,她的臉色蒼白如紙,嘴唇干裂,眼神卻依舊明亮??吹角睾频乃查g,她的眼眶忽然紅了,所有的堅強(qiáng)在這一刻土崩瓦解:“秦師兄……你怎么來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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