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目之下,他從里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針孔攝像頭。
“最初我就懷疑過你,沒想真能用上?!?
在賈信驚慌失措的眼神中,郝偉拿出自己的手機(jī),查找針孔攝像頭拍攝到的畫面。
“小如你放心,等我的傷好了,我就去把那臭婆娘的賠償金兌換了,到時候帶著你和咱們兒子離開這個地方,咱們?nèi)夂貌缓?,那筆賠償款可是有一千萬,夠咱們揮霍一輩子了?!?
劉警官眼睛詫異地看向郝偉,沒想到他還留有這一手,有這證據(jù),賈信殺妻騙保板上釘釘。
賈信和曲如對視著,到最后,曲如趴在賈信懷里,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郝偉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比他在門外聽到還要氣憤。
郝太太更是痛心疾首,“你們竟然為了一千萬和我們的家產(chǎn)就不擇手段?你們想要錢不會去自己掙嗎?什么要算計我女兒?”
事情到這里已經(jīng)真相大白,賈信就算再想解釋也無濟(jì)于事。
監(jiān)控里面已經(jīng)清晰地說明他為了殺妻騙保不惜燒傷自己偽裝成救人,就是為了騙取郝家人的信任。
郝家就只有郝彤這個女兒,她死了,兩位老人自然不能承受,到時候能仰仗誰?只能是他這個在火海里奮力想要救他們女兒的姑爺。
再加上外孫這個籌碼,郝家的家產(chǎn)落入賈信手中不過是時間問題,只是他算漏了郝偉的警惕,以及還有人能聽懂貓貓的話。
警員們拿著手機(jī),蘇柒也算是親眼見識到了真實的情況,她以為原主那樣已經(jīng)夠可憐了,沒想到還有更狠的人。
真是人不可貌相,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在老婆老丈人面前唯唯諾諾的人,還暗中謀劃殺人?
警員將手銬扣在賈信手腕上,曲如也沒能幸免,警察已經(jīng)查出兩人密謀要害郝彤的聊天記錄,這碗牢飯他們端得牢牢的,一個也逃不掉。
賈信被抓后,他也不裝了,苦笑著沖郝偉吼道:“六年,我做上門女婿六年,你們知道我六年是怎么過的嗎?你們壓根不把我當(dāng)做人!”
“你們知道外面人都是怎么評價我嗎?郝家的上門女婿,跟條狗一樣,啥也不會!這樣的日子我過了六年,我想收利息不行嗎?”
“如果不是她郝彤,我怎么會和小如分手?她就是橫在我和小如之間的插足者,我和她結(jié)婚就是為了錢,但你們憑什么要給她洗腦?還把我工作的錢都給她?就因為我是上門女婿嗎?”
“哈哈哈哈,你們女兒會死都是你們害的,要是你們早點放權(quán)利,讓我上工廠當(dāng)個領(lǐng)導(dǎo),我至于會嫉妒她?我給過你們機(jī)會了,是你們一步步將郝彤逼上絕路的,你們要怪就只能怪你們!”
郝偉和郝太太聞幾乎要暈過去,真是他們害了彤彤嗎?
肯定不是,賈信就是個貪得無厭的人,就算真的給他職位干,你能保證他不會密謀架空郝家人,最后又升起私吞郝家產(chǎn)業(yè)的念頭?
他本就不喜歡郝彤,只怕再給他一次,他照樣不會后悔,只是覺得這次做得不夠隱蔽,不夠完善,不夠?qū)⒆约号懦玫綄儆谒腻X。
最終賈信和曲如被逮捕,曲如后悔也沒用,她也是同伙,至于他們的孩子,即將背負(fù)殺人兇手之子的稱號。
而添添,他雖不舍爸爸,卻也懂得對方是害死媽媽的兇手,任由他被警察抓走,傷痛是難免的,這些只能隨著時間流逝一點一點忘卻,療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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