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不及細究這份眼角膜捐贈協(xié)議是怎么回事,樓下傳來的腳步聲催促著她們趕緊離開。
上車后,導盲犬樂樂乖乖地趴在了葉棲棠的腳邊。
莫紓睨了一眼,不由得感慨,“這男人都一個吊樣。甚至還不如一條狗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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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頌?zāi)暝倩貋頃r已經(jīng)是三天后。
他醉得很。
“老婆……”
江頌?zāi)耆缤R粯?,上了樓就叫葉棲棠。
通常這個時候葉棲棠就會摸著墻壁小心翼翼走來,然后一把抱著他。
一邊嬌嗔罵他總不長記性,讓她擔心;一邊還是會貼心地扶著他往床邊走。
她生氣時,鼻尖微微一皺,白皙的面頰暈著兩抹嬌羞,煞是勾人。
可這次,等江頌?zāi)晟蠘菚r,房間里一片漆黑。
七分醉意瞬間醒了三分。
江頌?zāi)觊_了燈,房間里空無一人,就連床上的被子都沒有一絲褶皺。
“棠棠?”
“葉棲棠!”
無人回應(yīng)。
就連樂樂那條狗也不在!
已經(jīng)睡下的傭人聞聲趕緊上樓,“先生,太太三天前跟朋友出門了,沒回來?!?
江頌?zāi)晁查g酒醒,“去哪了?”
他厲聲道,突然想到了什么,趕緊去翻抽屜。
葉棲棠的證件不在,抽屜里躺著他們的結(jié)婚鉆戒。
而壓在抽屜最下面的捐贈協(xié)議,明顯被人動過了。
這一瞬,江頌?zāi)晗肫鹆藥滋烨暗哪莻€晚上,書房外的腳步聲。
心頭驀然一驚,江頌?zāi)炅⒖虛艽蛄巳~棲棠的電話。
對不起……你撥打的號碼已停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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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,
舞臺上,葉棲棠剛結(jié)束獨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