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凝!”
兩人舍不得松手,仿佛情比金堅(jiān)。
最后,蘇晚凝還是被拖了下去。
賀青松走向賀景淮,手指著他,“你瞧瞧你是什么樣子!你別以為我剛剛的話只是說說而已,這個(gè)爵位不是只有你能繼承!”
“父親,你真想讓謝幼宜的孩子繼承爵位?”賀景淮抬起頭,迎視著賀青松。
“有何不可?”
“哈哈哈!”賀景淮突然笑了起來,“當(dāng)然不可!萬萬不可!因?yàn)?,謝幼宜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!她生的是個(gè)不知道親爹是誰的野種!”
伯爵夫人看向賀景淮想阻止都來不及。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賀青松冷聲問道,“難道謝幼宜也與別的男人有染?”
“她不僅與別的男人有染,還不止一個(gè),是五個(gè)!一個(gè)晚上和五個(gè)男人睡,你說她懷的孩子究竟是誰的?”賀景淮索性破罐子破摔了。
賀青松轉(zhuǎn)頭看向伯爵夫人,“他說的是真的?這件事你知不知道?”
伯爵夫人在賀青松盛怒的目光中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謝幼宜也是此等水性楊花之人?她竟然敢混淆我伯爵府的血脈!還敢公然與景淮和離!”賀青松怒喝一聲。
伯爵夫人此次沒有附和,眼神的反而有些閃躲。
賀青松察覺到她的異樣,“此事莫非不是我想的那樣?究竟發(fā)生什么事了,一五一十告訴我!”
“老爺,這件事還得怪那個(gè)蘇晚凝,是她蠱惑景淮,新婚夜那晚,她讓人把謝幼宜迷暈送去了青樓。”
“什么?新婚夜,謝幼宜竟然被迷暈了送去了青樓?那他呢?他在什么地方?”賀青松指著賀景淮質(zhì)問道。
“他被蘇晚凝迷惑了,自然是和蘇晚凝在一起?!辈舴蛉嗽俅谓忉?。
賀青松轉(zhuǎn)身朝賀景淮的胸口踹了一腳。
賀景淮被踹倒在地。
伯爵夫人連忙去扶他。
“你給我滾開!”賀青松憤怒地推開伯爵夫人,一把拽住賀景淮的衣襟,“你怎么可以混賬成這個(gè)樣子!那可是你的新婚妻子,你竟然都能送去給別的男人糟蹋,你是得了什么失心瘋了?”
說完,賀青松抬手給了賀景淮一拳。
“老爺,你就算把景淮打死,事情也發(fā)生了,沒有辦法回頭,謝幼宜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還不知道新婚夜發(fā)生的事情,只是因?yàn)榫盎磁c蘇晚凝攪在一起,才鬧著要和離,這件事情還是有回旋的余地的?!辈舴蛉诉B忙勸著。
賀青松如此憤怒的原因,不是為謝幼宜打抱不平,他其實(shí)更多的還是擔(dān)心謝幼宜和離。
他想要謝家的財(cái)富為自己鋪平升官之路。
“這件事情全是你的錯,即使謝幼宜在青樓被人糟蹋,你也要接納!從現(xiàn)在起,你想盡一切辦法與謝幼宜修好,你要是不能與謝幼宜修好,我打斷你的腿!”
“還有你,要是再敢包庇他,我連你也休了!”
“老爺你放心,你不會再讓景淮誤入歧途了?!辈舴蛉诉B忙承諾。
“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謝幼宜知道,否則,就不是和離那么簡單了,這件事情一旦暴露,必定會有人彈劾我,別說是升官,爵位都不一定保得??!”
伯爵夫人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(yán)重性,連連點(diǎn)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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